“知道。”

“你要明白，只要给客人按摩舒服了，她才会再来，我们才能多赚钱，不然，我们这个店开不下去，我们都要失业，懂了不？”

“嗯，我知道，放心，金水哥，我不会说的。”

“小芳，你才十七岁就出来打工，家里条件不好对吧？”

“是呀，我上面还一个哥哥在读书，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也在读书，父母都是农民，所以，我要出来挣钱养家啊！”

“真是辛苦你了，他们在读书，你出来打工。”我叹了口气，“所以，这份工作要好好珍惜。对了，你学过按摩没有？”

“还没有，我先前也是给客人洗脚。”小芳摇了摇头。

我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小芳天天和我相处，我们彼此之间要信任才行啊！不然，时间长了，我担心她会把一些事说出去。

“小芳，你想不想多赚钱？”

“当然想了。”

“你看，你现在给客人洗脚，工资是最低的。我可以教你中医按摩，你要是学会了，以后就可以跟我一样赚更多的钱。不然，刘丽丽为什么要让我教她呢？”

小芳眼睛一亮，“金水哥，你愿意教我？”

“当然，不过，学这个不容易，一年半载是不少了，还要有悟性，你自己考虑一下。”

“金水哥，我不用考虑，我跟你学。”

“别答应得那么快，学这个，是要认xué的，我不能隔着衣服教你，那样你学不会，懂吗？”

“这样啊？”小芳的表情显得犹豫不决了。

“是啊，不认xué怎么叫中医按摩呢，这就是跟其它技师不同之处，也是更有效果的原因。”

看她为难的样子，我马上说道：“我又看不见，你就可以当自己是那些女客人啊！反正把话说明白了，我好心教你，不要以为我占你便宜。”

“金水哥，我要是学成了，真的能当中医技师吗？”

“只要我认为你出师了，我会给嫂子说的，她肯定会让你当的。”

“那好，我跟你学！”

“那这样，你不要跟他们说，免得每个人都要跟我学。”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

“那你就要听我这师父的话。”

“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小芳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当初拜师的时候，不但给师父磕了头，还交了几千块学费。学费我就不收了，这仪式还是要的，明白吗？”

我觉得仪式感很重要，这样有一种归属感。

“谢谢师父，那我要给你磕几个头啊？”

“就三个吧！”

“那好，我现在就磕头！”

小芳说着，就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给我磕了三个头。

“师父，我磕完了。”她站了起来。

“还是叫我金水哥好了。”

“好的，金水哥。”小芳甜甜的笑道。

“你读了几年书啊？”

“我初中毕业。”

“不算是文盲了，我讲起来就轻松一些。”我点了点头，“以后呢，只要有空，每天我会教你一个小时。”

“谢谢金水哥！”

“好了，你过来，我今天就教你认识几个头部的xué位。”

小芳走到我跟前。

我伸出手去，先摸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