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
已经忍不住的凌,用舌尖顶出塑胶球。溼黏的塑胶球从凌的口中滑出来,岭看到之后,不是很开心的拿了起来,然后他的性器也从鲜红的洞口中抽出来,拿起塑胶球直接往凌血红的嫩壁塞。
「啊岭,好痛,我不要不要」
凌整个失神的尖叫,但是岭竟然毫不留情弯下腰,张口含住凌的性器,又是吸吮,又是啃咬,完全不把凌几近崩溃的眼神放在眼里。
「不」
凌难耐的用尽力气把塑胶球排开,这下岭更不高兴,把塑胶球拿起来后,丢在地上,拿了一条像是在绑狗的铁鍊缠绕住凌的脖子,抓起凌的头髮,吻住他的唇。
「呜呜」眼泪像丝线断裂般的一直流个不停。凌不停的哭泣,不停的悲吟,但对岭来说,凌的举动只像是在诱惑他的虐性。
「宝贝,我还没玩够呢」岭抬高凌的臀部,再次大力的挺进。
「啊痛不,岭住手」
血如流水般的一直延着凌的大腿滑下,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血流得太多,痛楚却减轻了,但凌的意识却逐渐模糊。
「岭」凌轻微的喊了一声,接着昏了过去。
看着已经昏过去的人儿,岭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些,但随即又想到自己还没达到高潮,于是又拿了第二条细绳,紧勒凌的茎干。
「啊」刚昏厥的凌又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痛醒。他死命的想扯掉手上的拘束器,结果拘束器却是愈来愈紧。
「岭,别这样」凌的声音逐渐变小,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係,他觉得头好晕,好想吐。
岭只是看了凌一眼,眼神却是阴沉的可怕,「凌,你当我的床伴,我付你钱,所以我爱对你做什幺,你不准有任何怨言。」
同样的那句话,岭重複说了两次,也许在岭的眼中,自己只是个男妓,只是个提供他性爱活动的破布娃娃。
「你要对我做什幺,我都无所谓。但请对我、温柔点。」凌的眼眶已经堆满了泪水,他闭上眼睛,不再看虐待他的男人。
「睁开眼睛,凌。」岭再次挺入,大力chōu_chā起来。受伤的穴口禁不住一再的刺穿,鲜血再度流了出来。
没有爱的性爱,既残忍,又悲哀。
「拜託,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凌微微的张口,嘴角流出一道血丝,「岭停下来,好不好」
感觉到自己渐渐失去意识,凌没有再挣扎,任由岭不断的刺穿,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与悲哀。
「凌」任凭岭怎幺摇晃凌的身体,凌都没有再醒过来。
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岭顿时觉得自己已经超过到无法无天了。他打开房间的电灯,看到凌如死尸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体的血已经染红床单,被鞭打冒血的地方已经有些乾涸,红肿的乳尖已经微微发紫,被虐待过的性器还被两条绳子缠绕着。
「凌你醒醒」
岭吓傻了。他慌乱的解开束缚凌的拘束器,然后拆解掉绳子和小套环,再解开绑住凌的双脚的皮鞭。等到一切都用好后,岭赶紧跑到浴室,装了一盆热水和拿了一条乾净的毛巾,帮全身悽惨不堪的凌,轻轻的擦拭身体,最后再帮受伤的胸部及腹部,涂上药膏,缠上绷带。
就这样忙了一个晚上,岭抱起失去意识的凌,暂时先把他放到客厅的沙发上。之后又到凌的房间,换上床单,整理床铺,再把凌抱进来,轻轻的放到床上。
「凌,对不起,我失去理智了」
看着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凌,岭心疼的吻了一下凌的唇瓣后,就帮他盖上棉被,静静的走出房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