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住进客栈时,客栈的老板还在,一切还算正常。
客栈的老板离开没几天,客栈就变得神秘起来,甚至神秘得有些诡异。先是那台电视机变得很有个性,起初直接罢工,过了许久才勉强可以看,且不说收不到几个台,就是那仅剩的几个台,也是电视机高兴时可以播放流利,不高兴时缓冲的时间比播放的时间远远地大于。完全是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大爷态。然后是太阳能热水器也有了个性,什么时间有热水没有准,有没有热水和阳光的照射也没有关系。有时候热水管里出的是冷水,有时候干脆连冷水都没有。紧接着澡也洗不了了。洗澡的地方直接没有了水,水管里要么流出的是滚烫的热水,要么没有水。之后,二楼所有的厕所水箱也有了小性格,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完厕所后可以冲,什么时候不可以冲。
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之后,小诗的手机也开始变得不灵光,不是像一个老人似的反应迟钝,就是不断死机。她工作的前台的卷闸门也莫名其妙地锁不上,打电话叫人来修,修理的人来了之后,还没有修,门锁又莫名其妙地好了。
客栈的气候是门里门外两重天。在大门外,穿着厚厚的衣服热得让人全身发痒。在大门内,穿着同样的衣服却冷得让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