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在中军帐中叹了一口气,看来不能给我家主人献上礼物了,周围将领也都叹气,现在下线的森罗和林叶子自然早就知道大军已经开往圣林堡,不过现在大事已定,攻城也没有巧力,无非大炮昼夜不停,等敌人将乏兵累时,大军一起猛攻。
干脆森罗和林叶子两人便在森林中的中军帐中待上一晚,明晚再启程,反正攻坚,也不是一天的功夫,光是准备工作都要几天,还有消磨敌人锐气,贸然进攻,若是遭遇挫折,只能降自己士气,涨敌人威风,攻城当全力而去,一战而下。
而在圣林堡下的灯火通明的军帐中,一名黑甲少将领着一位绿衣敌军走了进来,黑甲少将拱了一下手,面带浅笑的说:“将军的话也不尽然,现在倒是有一个好机会,你来说吧。”
黑甲少将对着那名绿衣敌卒说,敌卒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忙不磕头,接连磕了三个响头,拘谨说:“诸位天将,我本是圣林…额…贼巢南门的守城队长,敬畏楚国的天兵天将,仁义之师,想那贼寇以数倍攻击神兵,也不过徒丧性命,堡中肉食者不能远谋,以区区凡体,妄图阻挡天使,狂妄自大,我特来弃暗投明!”
白将军抚摸了一下白胡子,面带笑意的环视了一下诸将,说:
“诸君以为如何?”
一名黑衣将军向前一步拱手道:“我看这贼头子,一脸奸诈之像,不能轻信啊,不如拉出去斩了!”
白将军哈哈大笑道:“祝郎还是太心急啊!我看他句句在于肺腑嘛,想我仁义之师,感化几个贼头也不是什么奇事。”
黑甲将军一甩披风,露出胸前的钢甲,猛的拔出钢刀,便架在贼头的脖子上,杀气腾腾的说:“我看祝将军说的对!这贼头子一看不是什么好人,是个溜须拍马之辈,是我叨扰各位了!既然是我领进来,也由我领走!”
绿衣敌卒一看中军大帐中剑拔弩张的气氛,本来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能够卖国求荣,靠卖城给自己卖个好身价,从此过上好日子,不用再去守那个破门,行军武之事。谁知一下子情况陡然之下,只要他一言不慎,便人头落地。
绿衣敌卒慌忙磕头,死命的猛磕,直到满头红血,眼冒金星,被黑甲将军按住才作罢,他一边磕头,一边说:
“我不是大颠人,我是从哀牢来的,这些大颠人平时当狗看,处处低视我们,我们早不想干了!本来戍边就是苦差事,我还是犯了点事,发配于此的。求爸爸们饶命!我句句属实啊!句句属实啊!”
白将军露出亲切的笑,拿过手帕,轻轻拭去绿衣敌卒脸上的鲜血,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和蔼的说:“我们怎么会杀你呢?你是我们的功臣啊!等攻下了贼巢,里面的金银随你享用,以后好处也是大把的。”
绿衣敌卒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道这面前看似温和的老头想干什么。
白将军看到敌卒的疑惑,他云淡风轻的摆摆手,说:“嗨,这只是试试你是不是真心的,自然要诈上一诈,小兄弟不用多心。”
等白将军让士兵带走绿衣敌卒时,众将都围到白将军的周围,白将军握住黑甲少将的手热切的说:“武家的小子,你做的不错,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