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默湘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没、没有啊。
是吗那妳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的他放下酒杯,一双偏灰的眼眸直直的看向她。
你在说什幺呀杜默湘更心虚了,他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一餐也是故意安排的怎幺办,这次是不是真的没戏了呢準备要坐牢了吗
杜小姐装傻装得真可爱呢。男人冷冷的说,整个人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要不要我提示一下非礼性骚扰
杜默湘放在长裤上的手死死的抓紧了布料,对不起我那天真的不知道是怎幺一回事,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
官日翟不以为意,冷哼了声,如果道歉、解释有用的话,世界上还要法律吗
那我该怎幺做杜默湘的声音已有些颤抖,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出有什幺建设性的话,只能这幺弱弱的说。
赔偿我。官日翟一字一顿的说得清晰。
我一个学生怎幺赔偿啊杜默湘欲哭无泪。
妳说呢官日翟也不着急,就这幺勾着唇,语气中带了点看戏的味道。
杜默湘无措,他耐心地看着她那惶恐的眼神,手中不知何时又百无聊赖地晃着酒杯里的红酒,红酒散发出动人的光泽。
良久,他手抵着下巴,淡淡开口,口气却不容质疑,做我的女人。
杜默湘彻底傻了,微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你他妈疯了吗
反正妳迟早都会是的。男人唇角的笑意深了一些,嗓音低沈而磁性,像是会勾人一样。
杜默湘还是哑然,这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儘管这话听起来很荒唐,但她有种他是认真的,而且会做到的感觉。
三天。官日翟竖起三根手指头,我给妳三天处理妳的杂事,三天后我的人会去接妳。先给妳一个忠告,不要想试着去做什幺蠢事,妳只会让自己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