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一切由你做主。”
“说。”
“唐家灭族惨案可是你们寒荒宗出的手”
“呵,笑话,唐家有什幺人值得我动手”寒荒冷笑一声,“泼在寒荒宗身上的脏水还少幺我与唐家无冤无仇,杀他们作甚”
温杳死死盯住寒荒的眼睛:“你发誓”
寒荒坦荡道:“我以寒荒之名起誓,若我曾结下此恶果,就在武道上再难精进。”
温杳心头一震,如寒荒这样的人,以自身武道为誓让人难以不信服。
他认命了,缓缓褪下裤子,眼角闪过泪,寒荒要做什幺他大概能猜到一二,可他还不能死。
寒荒让温杳趴在一块石头上,温杳双眼紧闭,咬着自己的袖子。
“由于我自身功法的特殊,我将在你体内种下摄阳蛊,以血、精为引,蛊虫会对我认主。自此你每月必须至少三次与高手交合,在每月十五日回到此处将所摄取的内力渡还于我。我若得不到外界内力补充,一旦死亡,蛊虫无主,你也必死。但作为报答,我这身功力会全赐予你,然后进入假死状态,只在十五日苏醒一日。”
温杳心头巨震,短短一番话如惊雷般在他耳边轰然炸响,他只觉眼中耳中皆是一片空茫,心脏几近要跳出胸腔。
人生过于无常,他的命运就这样被他人随意决定。
寒荒宗主竟说要把功力传于他。
寒荒的一身功力对于习武之人大约是世间最好的礼物,让他的前途陡然变成光明大道。但也意味着他身为一名男子,需要靠其他男人浇灌生存。
温杳喃喃道:“为什幺是我”
寒荒道:“认命吧。”
寒荒将细小蛊虫从玉瓶中倒出,食指微弹,蛊虫便依附在温杳后方皮肤上,片刻就融进他的身体里。
温杳虽说自愿,但抑制不住地发憷,他看不见虫子,也没有感觉,但就这认知已经让他恶心不已。
两人都沉默等待着,片刻后,温杳突然感受一阵钻心麻痒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升起,他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
寒荒见时机成熟,冰冷手指沾了脂膏送入温杳后穴,因从未做过此等事,他也只是试探,没想到温杳穴内已有些濡湿,微微诧异于蛊虫的奇效。
温杳的脸上闪过屈辱,他在此之前从未想过男子可靠后方那个部位取乐。
寒荒凭感觉扩张着,在指尖不小心戳到一处软肉时温杳猛地仰起头:“啊”随即他又痛苦地封住自己的唇。
就算是被下了蛊,可这快感太甚,明明不是心甘情愿,却还沉沦于此,他未免太过yín荡。
寒荒感受到体内真气已开始散乱,不再耽搁,硕大阳物前段堪堪顶入温杳雏菊,温杳已觉饱胀难耐。
“不要求你出去”温杳呜咽道,被摩擦到的肉壁酸软不堪,违背主人意志地向另一人臣服。
“你已不能反悔。”寒荒难得语气放轻,但他说的话却又是那样无情。
寒荒一沉腰,身体受到改造的温杳被迫吞入巨大男根,虽酸胀,却也没有太多苦痛。
温杳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寒荒的器物大小和他武功定是成正比。
他已经进入到极深的地方,但还在持续推入。温杳努力接纳,只觉那杆肉物要将他捅穿了。
而甬道内仍传来阵阵麻痒,不是温杳在渴求,而是蛊虫在渴求阳精的喂食。
“动一动”温杳强忍耻辱,身体已经背叛意志,只希望进入自己的人能狠狠操干。
寒荒见他哀求,也知是摄阳蛊的效力发作,沉默着剧烈chōu_chā起来。
“嗯啊哈”整个山洞回荡着温杳情难自禁的呻吟,在这冰冷的地方显得异常yín靡。
温杳在如潮快感中,模糊地想到,如今江湖中无人匹敌的魔王正在他体内尽情纵横,在不甘中诡异地透出些真心的服从,也因心理上的因素为这已经足够软弱的肉体更增一分快慰。
寒荒见他乌发衬着肌肤雪白,从中透出淡淡薄红,肩胛骨的形状优美好看,再加之他潜心习武,未曾听过如此呻吟,竟也动了情,在这本就属于自己的身体里放肆地闯入退出。温杳随着寒荒赐予的快感在欲海翻涌,低吟不止。
而在交合中,寒荒通过结合处一点点渡入他的真气。寒荒的内力不如他本人冷酷,而是带着巨大威慑的如同在示威一般的酷热灼烫,从温杳后穴疯狂涌入,温杳只觉被滚烫熔岩包裹一般,要融化在这巨大的快感和寒荒的气息之中。
在温杳已经被这疯狂感觉征服到意识模糊之际,寒荒割开手腕,血液顺着手流入温杳口中。
温杳无意识地吞入寒荒之血,在血腥中还透着一股奇诡异香。
与此同时,寒荒将自己的灼热精华全释放在温杳体内。
血精成契,蛊虫认主。
温杳经脉被冲开,丹田鼓胀,他受不了如此庞大的内力波动,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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