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摆在那里,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蜂拥着赵瑜,哪儿有她主动找人的时候?
周围几个人看向钟夫人,很是羡慕和好奇。
“这位小姐的项链真是好看,多少钱啊?我也想买一条。”钟夫人指着向晚脖子上的项链问道。
向晚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没多少钱,比不上您脖子上那条。这么大一颗天然钻石,价格我都不敢想。”
“不敢想是对的,我跟你说哦,这条项链可是我老公从拍卖会上给我拍的,花了大价钱呢!”钟夫人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我平时都不舍得戴。”
向晚从善如流,“这么珍贵的钻石,确实值得这样的珍视。”
赵瑜略有些惊讶,一段时间不见,晚晚这嘴倒是甜了不少。她看着得意洋洋的钟夫人,说道:“其实晚晚这条项链也是从拍卖会上拍的,阿宇钟夫人应该知道吧?那是晚晚哥哥。”
“阿宇是她哥哥?”钟夫人睁大眼睛,指着向晚说道:“你……你是向晚,晚晚,阿韵的女儿?”
向晚点了点头,“平时总听妈提起您这个好朋友,只是一直没见过,这次见到,才发现我妈忘了跟我说,你长得很漂亮。”
“你这孩子,嘴真是甜。”听说向晚是于静韵的女儿,钟夫人直接变了个态度,拉着她问了不少于静韵的事。
任小雅跟钟宇轩一起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向晚跟钟夫人相谈甚欢。她不满地噘嘴,走到钟夫人跟前,不情不愿地问好。
钟夫人对她的态度倒还算热络,但对一旁的钟宇轩态度就算不上多好了,甚至恶言相向。
“您怎么这么说我师父啊?”任小雅护犊子似的护在钟宇轩跟前,愤愤道:“就算您当小三的转正了,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钟宇轩去拉她,那张总是带笑的脸,有些落寞,“别说了。”
“不,我就要说!”任小雅气吼吼道:“您让钟邵宁继承公司,把我师父赶出去,他都没有说什么!现在便宜都让你们占了,我师父也对你们没有威胁了,您凭什么还针对我师父?都没有良心的吗?”
钟夫人气得面sè铁青,半天没说出话。
她们两个吵起来,向晚真不知道该帮哪个,而且这是别人的家事,她便站在赵瑜身旁没有出声。
但钟夫人却让她评理,“你别听她说得钟宇轩跟多可怜似的,他现在有一家律师事务所,你知道的吧?”
不等向晚回答,她便尖声道:“那家事务所怎么开起来的?还不是我老公偷偷给他钱,再给他人脉,帮他做起来的啊?”
“别吵了,我没有给……”钟父小声说了一句,还没说完被钟夫人瞪了一眼,就不敢再说话了。
任小雅也走到了向晚跟前,拉着她的另一只手气呼呼道:“向晚,你别听她胡说!”
“那家律师事务所是大冰山投资了一部分开的,钟家一分钱都没给,我师父继母还找人砸过几次场子!现在居然还有脸颠倒黑白,这是把人当傻子吗?!”
原本是钟家家事,但向晚却莫名其妙成了焦点。
一边是她妈几十年的好朋友,一边是她低谷时对她伸出援手的任小雅,而且两人后来相处得也不错。
她帮谁?
况且这是钟家家事,有道是清官难管家务事,她也不好评价。
赵瑜在一旁看着,哭笑不得。
幸好侍应生们一直注视着会场的动静,发现这里吵起来后,去把封牧请来了。
封牧扫视一圈,面无表情道:“几位都是有头有脸大人物,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向晚见他脖子上有两颗新鲜的吻痕,在他身上显得很是突兀。她又往他身后看了眼,没看到梦兰。
“换就换,我还嫌在这儿吵丢人呢!”任小雅冲钟夫人哼了一声,拉住钟宇轩,“师父别怕,有我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