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吗?你爸咋办?”我见汪金叶要离开了,便开口道。
“一会我爷我姑他们就能来。”汪金叶漏出苦涩笑容:“他们虽然没钱了,但是照顾人还是会的。”
看着她这么无奈,我挺心疼她的,出了医院她说她要去她妈妈那里,叫我不要跟着了,我就没去,而是直接回了宿舍。
一路上我就在想着能为她做点什么,都是好朋友,也不能坐视不管。
相比汪金叶的生活,我真的是好太多了,看着自己的手机想了好久,最终给我健洲叔打了电话过去。
当时健洲叔正在开会,见是一个陌生号也就没接,他那个身份的人,不认识的号是不会去接的。
于是乎我给他发了条短信;“叔,我是耀阳,忙完给我回个电话。”
我健洲叔第一反应就是我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不敢跟家里说了,他暂停掉会议,走出会议大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倒了杯茶水,一开口便是:“惹事了?”
“叔,我遇到点问题,您手里有钱吗?能给我拿点吗。”借钱这种事挺让人为难的,还是管我老爸的哥们借。
“给人打坏了还是给小姑娘肚子整大了?”我健洲叔立刻紧张起来。
“给人小姑娘肚子整大了,怀孕了,打胎。”我没想说汪金叶家里的事,这样健洲叔肯定不能借我。
“卧槽、你刚才两个月吧?等于说刚开学就处对象了,完了还给人那啥了?真他么生性你,比你爹都狠,真的。”我健洲叔不知道是急眼还是没急眼,反正挺崩溃的。
“叔我知道错了,现在老害怕了,您给我整点钱,回头我还你,记账。”
“要多少啊?”健洲叔挺上火的问。
“这玩意您有经验,得需要多少啊?”我将难题留给他。
“我他么这辈子就你房阿姨一个人,又没搞过别的女人,我他么有个人屁的经验。”健洲叔暴跳如雷。
“哈哈。”我乐了。
“还有脸笑,一天就他么瞎得瑟,才多大啊,也不知道带个安全措施保护人家女孩子一下,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伤害人家,你是个哥们不能只考虑自己。”接下来的时间他对我一顿批评教育,我将手机远离自己八百米远,等着他好不容易说完,让我把卡号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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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能不能学好他的压力非常大,是他强烈我去技校以后当兵跟他混,是他要一心栽培我,将来做他的接班人,培养我就跟培养自己亲儿子一样。
“草,这小子。”挂了电话,健洲叔笑了,紧接着拿起车钥匙就往家走,一边走一边给房亦竹打电话:“房总,在哪了?”
回到家,健洲叔脱掉鞋子,将脚上的黑袜子随手就放鞋柜上了,闻了闻,真他么的臭,好几天没换袜子了,接着他来到房总跟前,给她捏捏肩膀:“房总,整什么呢?”
“公司的文件还有一点没处理完,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还这么好心给我按摩。”房总有些疲惫的伸了记懒腰。
“你说如果女人怀孕了,做个无痛人流,得多少钱?”健洲叔支支吾吾的问了出来,双手顺便伸进了房总的衣服里,把玩着。
“不得劲别瞎捏,怀孕?谁怀孕了?”房总将健洲叔的贱爪子给打掉,提着嗓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