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晴语塞,在她的印象中,我们是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初中都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似乎我真的没有向谁认过错。
这时,灭绝老尼过来了,她督出着我们快点干以后,便跑到前方跟别的男老师聊天去了。
我与钟不传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玩扒尿炕,有的人可能不知道把尿炕是啥意思,就是聚集一堆土,上面插一根小细棍儿,我拔楞一下,他拔楞一下,谁先给棍拔楞倒了,谁就输了。
正当我与钟不传玩的热火朝天,马上就要赢的时候,一只小脚迎面而来,直接将我的土城堡给踩灭,根据这双36号小脚,粉色运动板鞋来看,绝对是个姑娘!
当时我便有了想法,如果是个美女,那我忍了,但你若是个恐龙的话,绝对让钟不传强*了你,来宣泄我心头之恨。
不管咋样,这时候起身的动作一定要凶狠,气势一定要足。
一头愤怒的野兽缓缓的站起身。
“啊呀!”
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的后脑勺便被一个重物狠狠的敲了一下,姑娘捏着粉拳,嘚瑟的晃了晃手掌:“你丫的在这呢,我找了你好几天,臭小子。”
“你谁啊?”这姑娘看着挺眼熟的,一时半会的没想起是谁。
“我是谁?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姑娘指着自己,夸张的叫道,显然我将她给忘记的事让她挺来气。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长得挺好看,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好像在哪见过,但我这一天没事竟偷瞄美女了,所以面前这个姑娘我也记不太清了。
“你这姑娘长得挺水灵的,说话怎么这么粗鲁。”要不是看她长得挺好看,我绝对抽她了,在我耀阳的人生字典里,只有美女与丑女,不存在男女有别这个词。
“我粗鲁?对待粗鲁加不讲信用的人,现在我没踢你就算好的了。”姑娘一把揪过我的耳朵,说道:“姑奶奶我叫迟小娅!那天你给我的暖壶踢碎了,到现在还没还给我呢。”
“哎哎哎,你怎么还动手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姑娘(主要是美女),我抽你了信不信?”我被她揪的生疼,耳朵都快要掉了,弯着腰让她欺负的不成样子,挺丢脸的。
“来,你动手一个我看看,挺大一老爷们要动手打小姑娘,我呸,谁教你的?来来来,动手一个我瞅瞅,吓死你。”迟小娅根本不屑我,说话的同时还得往我身上啐了一口,同时手上的力道加大了。
我发现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内个,有话咱好商量行不,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人。”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呗,哎。
“现在知道丢人了,那天用篮球给我暖壶砸碎的时候怎么不寻思我多丢人呢,不行,姑奶奶我生气了,道歉。”迟小娅插着腰,像一只胜利的母老虎一样,嗯,就是母老虎。
“道不了。”
“你道不道?”
“不道!”任凭我的耳朵都快被她揪断了,我死活就是不道,爱咋咋地。
“行,有种,不道是吧。”迟小娅突然松开我的耳朵,随即抓着我的手放她胸前,准确的说是脖子那边,大喊道:“哎呀,非礼啦,各位同学,老师,有不良少年非礼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呜呜呜……”
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完,我一个高跳了过去,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你别瞎嘞嘞,毁我清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