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偶尔有红卫兵红小兵拉她去县里批斗,在全村妇女的八卦下满身污渍的回到住处,权宴的精神达到了临界点。
只差一点点,就会爆发变质。
但是想到父母的遗愿,权宴把张牙舞爪的心魔压进内心的深渊。
年关将近,村里张罗着分了福利,知青计划着回城里过年,好像整个知青点,唯有权宴这个黑五类最沉寂。
相处久了,这些心眼不坏的年轻人对权宴遭遇的恶行也颇多感慨怜惜。
有人看见她独自走出村委会,孤单的背影让人不忍直视。
“她不回家吗”有知青问。
村里的会计说:“没家。回哪块去”
“她家在哪儿爹妈呢”
“都没了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领了东西去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