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脑终仍是瞬安盈满明媚灿笑的脸。
再见。
先生先生先生视线有些模糊,我看不清眼前这个人
台北站到啰,请赶快下车。我猛然惊醒,原来我在车上睡着了,眼前这个站务人员疑惑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我抓起身旁的行李逃也似的奔下车厢,不过眼前的这番景象让我顿时傻住,人潮多的像沙丁鱼似的,我几乎整路被推着走,虽然我之前住的城市并不算乡下,但见到这奇景还是难免令我吃惊,在出台北车站之前我都怀疑自己是否记得呼吸,因为一出车站我立刻吐出体内所有二氧化碳,大力的将氧气吸入肺部,终于,得救了成功呼吸后,我仰头看着台北的天,即使同样身处台湾,但一百多公里之隔,天空的样貌也不尽相同,台北的天同样是蓝,但非明净的蓝,是带着有些窒闷;有些烦躁;有些难以言喻的黯淡。我随意的搭上一辆计程车前往暂住的饭店,丢下行李,我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发呆,老爸办的转学手续不知道好了没,寻找手机内的通讯录按下老爸那一栏。
喂梓夏你到饭店了吗充满磁性的声音自话筒传来
嗯,我到了,转学手续办好了吗
一切都準备好了,等会儿我传那所高中的地址给你,饭要按时吃,这是你老妈特别交代的。儿子啊......我轻闷了一声,语带疑惑。
放手去吧累了就回家,老爸我可是很支持你的 志比精金,心如坚石。加油摄影师。我顿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脏跳得飞快。
谢啦老爸最后我只能说出这句话,但千言万语也道不出我此刻的心情,现在我的心底被父亲的话语蕩着温软;柔软地好似在冬夜裹着一层被褥,稍着盏小黄灯,那样的舒适温暖。
家就是这样才让人眷恋;就是这样的鼓舞才让我满泛离乡之苦。
我漫无目的的晃悠在台北街头,街道十分乾净整洁,我不喜欢繁华的市中心,所以我尽量步行于住宅区间,我沿着民房的水泥墙外侧走,现在正值春季,到处皆繁花锦簇,但种的往往离不开几种易见的类别,前方十公尺处有一户人家有些不同,不仅到处种满各式植物,从远方望去,各类花朵的颜色缤纷炫烂,闪闪动人,或许用闪闪动人有点老调,但这座城市的新颖在我的镜头里的确是闪闪动人。
我好奇地继续向前,走进一看才愕然发现原来是家西式花店,店内装潢精緻典雅,还不时飘出乳酪的香气。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甚幺吗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店员走出来,目测年龄大概与我相仿,但无论气质或眼神都稍带着点世故的味道,显得有些超龄般的沉稳,身穿白色衬衫;黑色九分裤。这时突然有一夕芬芳将我的思绪拉走,回头一看发现是薰衣草,但薰衣草应该是在季夏开才对的,现在才孟夏呢,我深感困惑,于是把视线回落到那位清秀男店员身上。
请问为甚幺这时会有薰衣草呢花季应该还没到吧。那位男店员脸上泛起浅浅的微笑说道
可能是在等待某个人,所以迫不及待的提早盛开了吧,毕竟薰衣草的花语是......他微微笑便继续整理身旁的的盆栽。
这时突然有个女生从店内走出来,身材高挑,手脚都十分纤细,留着一头即肩短髮,她随意瞥了我一眼便继续埋首书中,感觉和今天在月台巧遇的小男孩有着几分相似的气质,忘我的浸yín在自己的世界,看起来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和高不可攀的沉着冷静。
净,妳吃完啦。
俊秀的男店员对那位女生说道
回过神来,我已踏出花店,手里捧着一束薰衣草,薰衣草的花语在天空中迴荡;在我心中萦绕
薰衣草的花语是:
等待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