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少啰嗦,反正内衣裤只有我们两看得见。
话可不能这样讲啊,好的内衣裤可以让身心愉悦,让自己变成好女人啊,虽然我拉塌得很,但对待内衣我可不马虎。她一边咬着鸡脖子一边掀起自己的t恤,里头是超高级的丝质内衣。
好又没人看。我故意踩着她的痛处,果然她瞬间变脸,哭丧着瞪着我。
曦文最坏了最坏了可恶我是老师啊,我不能跟以前一样随便啊,被家长看到怎幺办,呜呜。然后她就一面装哭一面吃掉了鱿鱼。
关诗璇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我们一样都是南部上来台北念书的孩子,毕业后理所当然继续在台北落脚,正巧我们都找到不错的工作。
她是高中的国文老师,而我则是杂誌社的服装编辑。
我们大学也曾经非常疯狂的享受青春与玩乐,我也曾有过喝得大醉隔天醒来床边是还撑不上熟悉的男性朋友。
于是顺着发展,我曾和对方交往一阵子,但由肉体为基础的爱情怎样也无法发展成我想像中的爱情,后来即使陆陆续续交往过很多男友,但总是没出现我内心所想要的爱情,于是分手的藉口千奇百怪,但不外乎就是我腻了累了倦了淡了。
关诗璇说过,我最爱的人或许是自己,只要对方不符合我的意思,我便转头离开,她说我冷血,但也说懂得爱自己的女人她很欣赏。
但我听了只是哈哈笑着,不晓得那些曾陪伴我度过青葱岁月的人若听到这番话,他们会怎幺想
十多年前的我,有想过今日会成为这样的大人吗
对了,这个。忽然关诗璇用脚往旁边一伸,居然勾过来一个异常熟悉的包包。
等等,那个包是不是我之前请同事从巴黎带回来的那个我瞇眼,也就是我之前揹回家差点被老姊抢走的那一个
对啊,别那幺小气我借揹一下而已,今天好多老师夸奖说。一边说一边还用脚继续勾这有五位数的包,我愤而用力踢了她屁股。
要借都不会先说一声啊还有给我跪着用双手拿
她被踢得往前扑,揉着屁股妆可怜说着:别酱,我们是好朋友耶,妳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也是妳的东西啊
是喔那妳的男人是不是也可以当我的男人呢
她故意做惊恐的说:虽然我年轻曾荒唐过,但我不接受3p啊
所以我又踢了她一脚,她才哭着从包包拿出一封信,怎幺好眼熟。
这个啦,我今天出门了才发现里面有这封信,上面写妳的名字,妳忘记看了喔
对耶,回家时姊给我的。我接过信準备拆开。
那上面好多转寄邮戳喔,怎幺回事啊她凑了过来。
我搬过很多次家,那时候网路还不发达,也不是人人都有手机,所以我和以前的朋友都失联了。
在这个时代还有人可以失联也蛮厉害。关诗璇见我拆得慢,抢过去后豪气的扯开。我可以看吧不过这信好像本来就打开过。
我还没答应,她已经打开里头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