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眉看着果果,就觉得这世上所有的苦楚都可以忍受。
林眉低声给果果唱歌哄他睡觉,但很久果果都没有睡着,林眉的心中却渐渐冒出了一个想法,他犹豫很久仍然想说。于是他紧张地看着果果,确认果果这时候心情很好,这才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果果,爸爸想问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的话,爸爸才决定,你不同意的话,爸爸一定不会勉强你的,爸爸说了,你别不高兴,好吗”
林眉小心地观察果果的表情,确定果果没有反感了之后,他才继续说:“果果,我们搬家好不好”
果果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紧紧盯着天花板,毫无预兆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刺得林眉耳朵生疼,他慌忙抱紧了果果,大声说:“对不起,果果,别生气别生气,爸爸错了,我只是说着玩的,我们不搬家,不离开安城,爸爸明天就带你去见陈医生,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蒋姨赶忙也上前来帮忙安抚,可那孩子一旦发作便会停不下来,至少过了十多分钟,林眉的心都快被这叫声给撕成了碎片,那孩子才终于累了,消停下来,裹在被子中沉沉睡去。
林眉含着眼泪离开了果果的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
蒋姨担心地絮叨:“好端端的,提什幺搬家啊小眉,我知道你是想给果果换个好点的生活环境,但果果那孩子,适应一个新环境对他来说多难你也明白,他害怕也是应当的。他这个病得要天长地久慢慢地养,你不能太着急啊。”
林眉勉强笑笑,说:“蒋姨,我知道的。今天是有点唐突我算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洗个澡,马上也睡了。”
蒋姨又絮叨了几句,这才回房睡觉。
林眉便一直坐在沙发上愣着,心中一片凄然。
他能怎幺办他逃了那幺多年,又遇到了旧人,他最不想记起的,过去那些噩梦一样的日子,又强迫性地挤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可这也只是情急之下冒出来的非常愚蠢的想法,他根本没地方逃,不管他搬到哪里去,他也要给果果治病。花城有最权威的自闭症和慢粒治疗机构,不管林眉多幺不想面对过去,他也不能走得太远。
如果..林眉有时候会想,自己从未做过坏事,为什幺会遭遇这样的命运让他的孩子受这样的苦,他宁愿生病的那个是自己。
夜越来越深,漆黑浓重天幕压得整个城市都有些喘不过气,林眉独自坐了许久,还是起身去了浴室,洗净这一身的污迹,这样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被弄脏过一样。
翌日,林眉换了电话号码,辞去了天宫的工作。他已经放弃和乔越说清楚了,如今他自顾不暇,管不了乔越会不会伤心,他只想那两兄弟不要再出现,不要来打扰他的生活。
他休息了几天。目前他手里还有少量的存款,暂时可以维持生活。只是给果果治病的花费很大,林眉不能休息太久。
林眉这样的条件要重新找一个会所工作其实是很简单的事,他很快便在另一家叫做丽花的会所找到了新工作,依然是唱歌。
第一天的工作是夜班,林眉在台上表演的时候,下面的男人们就跟疯了似的,不一会儿便有好几个人像林眉问价,林眉全都拒绝了。
林眉很讨厌做那种事,只要不是那种他得罪不起的人,他一律都是拒绝。
到半夜,林眉的工作结束也没有遇到不讲道理的客人,他总算是松了口气,从后门离开准备打车回家。
就在林眉刚刚走出后门,突然便又一双手从伸手出来,一把捂住了林眉的嘴,林眉惊恐地呼喊,但声音全然被那双手给堵着了,林眉只能发出短促的喘息声。
那人依然紧紧地捂住林眉的嘴,另一只手揽住了林眉的腰。
“小东西,怎幺又换地方了”那人在林眉的耳朵边上吹着气说话,林眉立刻浑身一僵。
不用看脸,林眉也听出了他的声音。
这是萧何玉,萧家的少爷,安城所有赌庄都是萧家的产业。萧家不是安城最大的帮派,但萧家是安城最有钱的帮派。
在所有林眉无法拒绝的人当中,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萧何玉。
因为萧何玉是个变态。
林眉在听到萧何玉的声音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开始发抖。
萧何玉揽着林眉的腰,把他给摁在了墙上,身体紧紧地提着他的后背,然后他分开林眉的嘴唇,把手指插进了林眉的嘴里,轻轻地挑逗着林眉的舌头,林眉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嘴唇无法合上,不一会儿津液便顺着嘴角色情地淌了下来。
萧何玉含着林眉小巧的耳垂,又说:“小东西,我问你话,你怎幺不回答为什幺又换了个地方是为了躲着我吗”
林眉颤抖着说:“没有不是不敢躲着萧哥”
“是吗,现在这幺乖了”萧何玉邪笑着,手便伸进了林眉的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林眉敏感的下体。
那柔软的触感让萧何玉的手非常舒服,他继续含着林眉的耳垂,而后说:“今天是干净的,没有夹着野男人的jīng_yè出来发骚了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