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与她何干,在这一世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民百姓,父亲拉扯自己长大不容易,还未报答一二,可不想招祸上身,古代可没有人权一说。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自己与父亲相依为命,自己的命对父亲来说如同千金,也该好好惜命,长大后才能照顾孝顺父亲。
何况素昧平生,好人坏人也不是写在脸上,没见过哪个人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的。
正待要站起身来,忽然喉咙上有冰凉的触觉,一把寒光迫人的短剑挡在慧珠的脖子上,那男子不知何时直起身来,眼睛寒光逼人,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压低嗓子命令:“你的卧房在哪里,带我进去”,然后跌跌撞撞,勉强站起身,拖着慧珠往房里走,又恐吓她:“不准哭,否则杀了你,不准和别人说,不然要了你全家人的命”
慧珠惊慌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自己一个7岁的女童,人家稍微用点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断,除了配合别无他法。
她打开卧室的门,青年很快踏了进去,关上了门,慧珠想了想,走到前院,打起水来冲掉地上的血迹,又到厨房抓起一只已经捆好,准备在晚上吃的鸡,拿了碗,走到院子里,对着地上放的碗,一刀切开鸡的前喉,鸡血滴滴嗒嗒地流到碗里,有几滴随着鸡的挣扎滴在地面,小院里顿时弥漫着血腥味。
此时大门已被捶得山响,门板摇摇晃晃几乎要倒下,慧珠连忙打开大门,一下子冲进来3个手拿大刀的黑衣人,凶神恶煞一般,二话不说,闯进来就搜。
慧珠看他们闯进了她的卧室,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她睡觉的房间小得可怜,原是一个杂物间收拾出来的,不知道这么大个人能躲在什么地方,心里暗暗祈祷那青年千万不要被抓住,否则她也有麻烦。
那些黑衣人竟是搜查未果,也不知那青年躲在什么地方,慧珠暗暗把心放下,装作一副幼童惊慌的模样,缩在一旁悚悚发抖。
打头的那个黑衣人看这户人家没有大人,问起慧珠,也是和周围人家一样,大人都忙着秋收,家中只剩干不动活的老人孩子,帮忙做些饭菜送到地头,并无特殊之处,手一挥,又到下一家去搜。
慧珠见他们走了,方关好大门,走进卧室,见那青年男子不知何时躺到了她的床上,昏迷不醒。
他倒是心大,不怕她出卖了他吗
只是刚才已经帮忙藏匿了他,现在已经是在一条船上,只有一直走到黑了。
慧珠调了一碗糖盐水放在桌子上,就转身出去田里送饭去了。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