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红伞,爸妈都骂我是个孽种。
我妈嫁给我爸的时候,是个黄花大闺女,婚后她也没有偷人,但我却不是我爸的种。
我的出生就是一个可怕的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九八年的一个傍晚,我爷爷端着碗,坐在门槛上吃晚饭,一辆奥迪汽车急冲冲的开到我家门口停下,车轮带起的灰扑到爷爷碗里,弄脏了大半碗饭。
一个中年人从奥迪上下来,问爷爷是不是傅江山傅先生
爷爷一点头,中年人直接跪在地上,头嘭嘭嘭的就往地上磕,求爷爷救救他媳妇。
爷爷种了一辈子地,是个老实的庄稼汉子,也就附近十里八村,偶尔哪家女人发一种叫梦交的怪病,知道爷爷会医的人寻到家里,爷爷就去帮忙看看,开个方子,也不收钱。
就算是被梦交快折腾成神经病的女人,按照方子,几副药下肚也能药到病除。
爷爷赶紧扶起中年人,问了她媳妇的情况,听症状像是梦交,于是让中年人先等等,稍后就跟他去看看。
中年人以为爷爷要准备什么东西呢
没想到,爷爷端起被弄脏了的大半碗饭,扒掉上面一层沾了灰的米饭,快速的吃完剩下的饭,就说可以走了。
爷爷是傍晚离开的,快天亮的时候才被送回来,过了一个星期左右,中年人兴高采烈的又来了,带来的牛奶、龙眼、一百块一条的烟、几十块一瓶的酒礼物装了有好几箱。
那年头,村里人只能在电视上看到这些东西,爷爷说什么也不肯收,爸爸妈妈看着很眼馋,爷爷绕不过爸爸的劝导就收下了。
所有的礼物,爷爷一点也舍不得给自己享受,不是被爸妈自己使用,就是拿到我妈娘家去了。
礼物消耗完没几天,我妈就犯病了,先是嗜睡,过了几天,连吃饭都懒得下床了。
爷爷感觉不对劲,问我爸怎么回事我爸说没事,爷爷哪好意思追问儿媳妇的事也就没有多问。
直到这种情况持续了大半个月,爷爷实在忍不住了,再次问我爸,我爸也感觉不对劲了,才吱吱呜呜的说了我妈的情况。
怎么说呢我妈整天衣不蔽体,似睡非睡的躲在房里,一些对旁人不好说的事情,对我爸来说,那是夫妻间的乐趣。
等我爸简略的讲了我妈的情况,爷爷含蓄的追问了几个问题,比如,会不会说梦话晚上是不是特精神
得到我爸的肯定答复后,爷爷知道我妈犯了梦交病,赶紧亲自去买药、采药,配了几副药让我妈吃下,药还没吃完,我妈就恢复了正常。
但是没几天,我妈开始厌食、恶心、呕吐,一检查,怀孕了,这可把爷爷和我爸高兴坏了。
等过了几个月,检查出肚子里是个男孩,我爸又是三代单传,家里就差没把我妈当菩萨给供起来。
全家都数着日子,盼着我出生的那一天到来。
经过十月怀胎,我终于出生了,我爸有了儿子,别提多开心,而爷爷除了忙地里的活,还要做饭,给我洗尿布,但他一点也不嫌累,一天天的脸上都挂着憨厚的笑。
一切似乎都挺好的,直到我出生大半个月后,我妈逗我玩的时候,笑着问我爸,你看小家伙的眼睫毛多长,双眼皮多好看
这一问,他们俩才注意到一个问题,他们俩都是单眼皮,而我是双眼皮
他们两个单眼皮怎么能生出一个双眼皮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