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明媒正娶的男欢女爱，应该算是迟来的洞房吧？

“坐上来，自己动。”

李长欢叹了一口气，教了小姑娘六字真言。

然后，小姑娘十分惊奇地道：“啊，这怎么坐，弄痛你怎么办？”

“想什么呢，要痛也是你痛，我可跟你说了，痛死你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李长欢缓缓道来，笑容玩味，“其实你可以选择一点点慢慢痛，也可以选择长痛不如短痛。”

袁青裳不解道：“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

李长欢笑道：“一屁股坐下去就是长痛不如短痛。”

袁青裳考虑良久，心中暗暗打鼓，但她最终还是选择听男人的话。

代价是一声惨叫。

“早知道会这么痛的话，打死我也不做！”

袁青裳恨恨地道。

李长欢莫名想笑，双手膝盖撑在榻上，半躺半坐地道：“真觉得痛就起来吧，看你这么勉强我也提不起兴趣。”

袁青裳坚决道：“不要，我不勉强，我能忍得住！”

“啧啧，爱逞强的女人可不讨喜。”李长欢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袁青裳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讨喜？”

李长欢轻叹道：“好看的女人都讨喜。”

“你是说我不好看咯？”袁青裳面露不满道。

李长欢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你爱逞强。”

袁青裳道：“可你说我不讨喜，又说好看的女人才讨喜，那结果不就是在变相的说我不好看么？”

“得，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可以了吧？”李长欢明白自己说不过她，理智的选择就此打住这个话题。

袁青裳指着他道：“不可以，你要说清楚，在你眼中，我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李长欢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袁青裳道。

李长欢道：“好看。”

袁青裳道：“那如果是假话呢？”

“好看得一塌糊涂。”李长欢淡淡道。

袁青裳皱眉道：“为什么是一塌糊涂？一塌糊涂是贬义吧？”

李长欢笑道：“所以是假话啊。”

“算你会说话。”袁青裳笑靥如花，其实李长欢并没有说错，她是真的好看，也真的是好看得一塌糊涂，是褒义而不是贬义。

李长欢见她笑的这么开心，忍不住问道：“你不痛了么？”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算了，还是告诉你真话吧，痛，但也很舒服，就是你说的那种痛并快乐……嗯！”

长夜漫漫，婉转承欢，天边的月儿似乎也因为害羞而躲进了云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