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四年来考验一个人的诚心够不够?
如果她是个演员,连续演四年的戏也算不简单了,四年来,她从不对谈他,在他面前,她恭敬谦逊不输矩,小舒落实了他的要求:别以为躺上我的床,你就有所不同。
“你不错,会聚众寻找支持者,要是让你当政治家,一定很容易拿到领导权。”欲加之罪,是他经常对小舒做的事,坏事做多,他合理化自己的行为,不认为自己有错。
“我……不懂你的意思。”
小舒紧张,她tiáotiáo肩膀上竹篓的粗绳子,两手上上下下,反覆摩蹭。
焦虑在她眼中、手上,她在焦虑他的脾气吗?不,她焦虑他在发完脾气后,告诉她,你可以离开牧场了。
明明知道自己的爱情很危险,她仍然不去设想爱情推开她后,自己该何去何从,她一天一天过,把每一天都当作纪念日,告诉自己,今天是爱情中的最高峰。
“你在小薇说苏静的坏话,目的是什么?想把苏静的形象打坏,突显你比她好?”他冷冷讽刺。
“我……”可以反驳说没有吗?事实上,她和人说说笑笑就是错误,她应该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将自己隔绝在快乐之外。
“不说话?承认了?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心机,我想苏静并没有欺负到你什么,你恨她,因为你拿她当对手、当假想敌。”他是故意的,她越这样云淡风轻,他就越要伤害她。
不是这样……叹气,小舒知道,反驳只会让她罪上加罪。
“你不用和她较量,我早就把话挑明说,我们之间只是床第关系,除了这层,不会再发展出其他,你爱我,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得好,是与他无关,是她选择用爱情来伤害自己。
“对不起。”她能说的只剩下这句。
她认错。在他面前,她不断不断认错。她受伤是她的错、她快乐是她的错、她掉泪也是她的错!总之,她不能出现任河教他碍眼的情绪。
“就算你毁谤成功,得到牧场所有人的支持,我要娶的人,还是苏静,绝对不会是你。”
略过他的话,她选择性失聪,没到最后关头,她学不来放弃,小舒的韧性qiáng得吓人。自会走路起,她就学会自己生存,她要的一切东西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