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她是他的养女,但他要求小舒和所有员工一样喊他志中先生。
“志中先生,有事吗?”
“你倒是很逍遥自在嘛!”
“对不起,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在男人的世界里很吃香。”
这种带着浓厚鄙夷的暗示,小舒听得多了,更恶劣的话她都听过。
村里男人甚至当面问小舒价钱,说她比她妈妈更漂亮更年轻,价钱可以更高……
小舒早已麻木,谁都伤不了她。
但,偏偏此刻说这种话的男人是他,他是她的神。
她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你在我的牧场里经营应召站?”
她脸一红,眼眶湿了,这太羞辱人了:“我没有。”
他的食指勾抬起她的下巴,盯住她每个表情。
“我说过,不准在我面前哭,我痛恨你的眼泪。”
他夺过她手中的纸袋,打开,没有漂亮衣服,不是女性的最爱,只有两盒水彩和一叠画纸。
“阿文买给你的?”这些招数都是她母亲的伎俩,看来她学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