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说，或许现在有些后悔吧，把自己的爱给了一个不能相守的男人，这身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不过所能给你的就是这些，我内心的欲望，以及不顾廉耻！”

杜宇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些来。

“残花败柳了，或许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嘴上不说，可是心里面也认为是搞破鞋吧，这一年多来，谢谢你给我人生的意义，我不知道往后会怎么样，但如果真需要我，我会来！”

杜宇皱了皱眉头。

“当初跟着吕全福，图的就是钱，所能做的就是忘记是谁，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工作，心里面的空虚是不能对外人说的，你知道么？刘成每一次和我做那事情的时候，就好像是报复。”

她微微的转了个身，指了指腰间的一个部位，哪里有一个很轻很轻的疤痕，轻到看不见。

“这是他留下的，或许自打我堕落的那一刻起，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不在是爱人了，也只有自己清楚，在夜深人静，躺在宽大的床上，流了多少的眼泪。”

杜宇有些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

不管身体与否，如果一个女人能对你吐露心声，代表着完全的信任。

这种信任有的时候是朋友，有的时候……或许是这种关系。

或许现在杜宇也认为这种关系有些不伦不类，但忽然觉得，自己和李雨灵有关系，是那么的正常。

相识的点点滴滴从脑海深处出现，他也有些矛盾了。

“别想了，你给不了我一个家的，如果你和我结婚，你的下场比吕全福还要惨的，我虽然承受的代价比较大，但是现在蛮幸福的，真的！至少从一开始，你奋不顾身的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做那么多，我已经被你征服了。”

“那就唱个征服呗？”

“去！”

杜宇哈哈大笑，坏坏的骚扰了她几下，道：“你是不是和楚灵姐……”

“去去去，这事情我不知道，你也别问我，不过楚灵姐是逃不掉的，每一次喝醉了，抱着啤酒瓶喊着你的名字在发春，我很尴尬的……”

杜宇也尴尬了……

“楚灵姐……嘿嘿！”李雨灵忽然皎洁的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猥琐。

杜宇一怔，忙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往后再说！”李雨灵掩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明显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却不想说出口罢了。

杜宇只能放弃，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床上的电褥子终于发威，热了很多，恰巧两个人也折腾累了，就这样相拥而眠。

大年二十九，也是2014年的最后一天，清晨的时候已经是鞭炮声阵阵。门房的人开始贴对联了，欢笑声一片。

杜宇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是李欣霞打来的。

杜宇昧着良心推脱了一下，没有答应回兰林村过年。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里挺想念李欣霞的，可是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李雨灵委屈的像个孩子，这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挂掉了电话之后，忽然意识到了个问题，自己和李雨灵是何其的相像，自己是无家可归，李雨灵是有家不能回，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彼此相依相偎的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