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白箐箐猜测这里的雌性没有兽形,那次篝火晚会就是最好的证明。兽人成年才有人形,篝火晚会上却有几岁的小女孩。
帕克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妈妈用一种刺刺果清洁牙齿的,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刺刺木,家里的刺刺木是我父亲从很远的部落带给妈妈的。”
“刺刺果?”
帕克看着自己雌性干净无暇的脸庞,本以为自己对她的喜爱和容貌无关,此时心跳却又急又快。
他目光痴迷地胶着在白箐箐脸上,头脑一热,保证道:“我回父亲家就给你摘一颗来。”
树上长那么多刺刺果,自己只摘一颗,应该不会被父亲发现吧。
帕克还记得小时候和同胞们偷了几颗刺刺果,被父亲咬了好几口,还被罚两天不准吃食,给他留下了惨痛的回忆。
白箐箐笑着点头:“嗯嗯。”
看着白箐箐灿烂的笑脸,帕克觉得,就算被父亲咬一顿也值了。
柯蒂斯还在睡觉,白箐箐也再不敢在例假期受凉了,做饭就全落在了帕克身上。
帕克拿了一截竹筒,走到米袋子旁。
那一满袋白花花的米粒直晃眼,帕克用手抓起一把慢慢洒下,鼻尖嗅到了淡淡的米香,一粒没脱壳的土黄sè米粒映入了帕克眼帘。
帕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心里就是一阵激动。
有了种子,他也可以去种米,到时候箐箐吃的就是他亲手中的米了。
这想法让帕克的心跳陡然加快,快速把那一粒谷子捡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