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雌性第一次才疼,以后都不疼的。”帕克拉着白箐箐说。
咬伤肉能不疼?
反正白箐箐是不信的,生怕帕克像柯蒂斯一样突然扑上来,挣动着想从帕克身上下来:“我不要,我暂时不想结侣了,谁也不要。”
“箐箐……”帕克还想说什么,不知何时穆尔走到了棚子外,紧紧抓住了帕克的手腕。
“你有些过分了。”穆尔盯着帕克,用没有情绪的声音陈述道。
帕克看向脸上有三道兽纹的穆尔,心里生起了警戒心,暗中用力想抽回手。
然而穆尔的手稳如泰山,帕克完全无法撼动,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微妙的紧张。
白箐箐趁机从帕克腿上爬起来,坐到棚子另一边。
“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摆脱那群巨兽吧,这味道怎么样才能祛除?”白箐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峙,穆尔不客气地甩开帕克,面无表情地看向白箐箐。
“兽王蛋的气息一个月后就能自然消散。”
帕克斜了穆尔一眼,然后狗腿地走到白箐箐身边坐下,粗长的尾巴卷住白箐箐放在身侧的手。
“我就说这个季节怎么会有兽cháo,原来是你偷了兽王蛋,还砸到箐箐头上,你差点害死她知不知道?”帕克义愤填膺地吼道。
穆尔看着地面,沉默以对。
白箐箐忙打圆场:“我这不是没事吗,要不是穆尔,我还还柯蒂斯那儿呢。”
帕克卷住白箐箐手的尾巴紧了紧,红着眼睛道:“如果你可能会死,我宁愿你就在那条蛇兽那儿,好好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