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不仅仅要练习冲锋之术,还要练习拉弓射箭之术。骑射,是骑兵最本能的基本功,你们从今天开始,必须给我同时每天练习拉弓五百次,射箭一千次,冲锋三百次。
接下来,我会教你们一种在战场上几乎能所向披靡的战术,离合战术......”
胡不归骑着马,开始教导姜元羲等人,而其中,姜元羲受到了他最严厉的教导,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骑兵之首,就是骑兵的灵魂,所有骑兵都要听首领的命令,如臂指使,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天下来,就是姜元羲也累得够呛,更不用说其他郎君们了,当胡不归宣布结束的时候,都累得直接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出气的份了。
一个下午,要三十六个人同时完成冲锋三百次,拉弓五百次,射箭一千次,除此之外,其他教头似乎受到刺激般,还要练习拳术、刀术、就是沙场演练之术,他们都要学。
每天早上在族学的读书时间,俨然成了他们最轻松的时候。
每日都很辛苦,就是饭都吃多了两碗,却没有一个人喊累,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家族已经请了这么多有本事的人来教导他们,如果他们辜负了家族的期望,日后也无法有大成就。
“老大人,小子来给您请罪了。”
李仲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姜太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疑惑,“你何时得罪过老夫?”
李仲闻恳切的道:“前几天小子跟着蒋郎君去了姜家的田庄里,因为一些小事导致蒋郎君和姜家的郎君小娘子们有误会,小子特来请罪。”
李仲闻觉得自己真是好生冤枉,本来受伤的是他,最后变成了他得罪了姜五娘等人,从姜五娘对他的夹枪带棍就能知道,要是不来请罪,恐怕日后姜家郎君们、小娘子们看到他,掉头就走。
且当天姜五娘等人与蒋和玉之间的不对付,他收入眼底,先不说他们双方平日里是否不对付,但那天起因在他,让人家两表亲起了冲突,他要是想还让姜太傅在朝堂上给他搭把手,姿态还是要放低的。
不管当天谁对谁错,反正他来向姜太傅请罪了,按照祖父对姜太傅的了解,他也不会迁怒于他这个晚辈。
姜太傅淡淡的笑了笑,“哦,你说的是那件事啊......他们表兄妹之间闹着玩呢,与你无关,不必多礼。”
李仲闻心中腹诽,闹着玩儿的竟然毫不客气的把自家表哥给赶出门?还不知道姜家小辈们玩的这般大。
面上却配合着姜太傅,又施了一礼,“是小子惶恐了。”
姜太傅又问候了几句李太尉,就拿起了一卷书册,李仲闻识趣的告辞离去。
“不知这位管事,姜五郎等郎君在哪里,仲想拜会一下他们。”
李仲闻客气的询问着给他引路的管事,管事一笑,“实在对不住,现在正是郎君们进学的时候,不到日落西下,他们都不能擅自离开的。”
李仲闻闻言,心中大感失望,他打听过了,姜五娘是跟着姜家郎君们一起读书的,要是能见到姜家郎君们,很大的可能或许可以见到姜五娘。
他觉得很有必要在姜五娘面前给自己伸冤,他可不是她口中那种比小娘子还娇弱的人,他也没有冷酷到因为手上被划了几道,就要人性命的残忍境地。
不过这种想法看来是很难实现了,李仲闻叹了一口气,管事隐晦的打量着这位都城五俊之一,又跟自家郎君比了比,觉得除了一张脸,好像也没有哪里比他们家郎君强的地方。
大老爷说的对,那什么都城五俊的名头都是用来哗众取宠的,华而不实的东西,他们姜家要是给小娘子们择婿,还是要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