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我去找沣儿了,这几日都由老夫教他武功吧,若是以后丢去了性命,至少我还有过这么个好徒儿。”武信把话丢下,便疾步如风的走出了阎罗堂,想来他是为了躲避黑风寨兄弟们的盘问,又也许他是真的想快把自己的一身本领交给自己的传人。
司徒非当时安排武信将那南斗六老调虎离山,也是不得已,明教势力庞大,耳目众多,他当年任明教智慧使,自然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了解其中原委,但也没想到武信回来后情绪变化如此之大,亦是始料不及。
南宫云台看着司徒非担心的问道:“老武他没事吧?是不是和他那几位师兄出了什么状况?”
司徒非也是一时没想明白,叹了口气说道:“以武大哥的本领没有借助别人帮忙也能全身而退,看来那六老应该是没有为难他才对,但他。。。。。。”
“该说的自然会说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逼他了吧。”雷寂语重心长的跟上前说道。
“确实,不过按司徒非先前说的,我还是有一事不明想问一下丘道长。”从开始到现在,唐若离一直话语不多,但却一直认真仔细的听着方才的对话。他走到丘玄清身旁,问道“为什么武当派丢失宝鼎,江湖上有名的盗匪数不胜数,‘鬼手燕七’燕采臣,‘盗亦有道’田明包括那‘蛟龙帮’可偏偏你就认为是我们纵魂谷偷得?”
“这个。。。。”丘玄清心中顿时有些凌乱,眼神开始躲避,方才他也听到了司徒非的惊天阔论,知道那使计谋之人的狠毒,回想当时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可查宝鼎下落,也是病急乱投医,一路拜访了很多门派帮会,最后在少林寺从智信法师那才得知可能在纵魂谷中。
白眉道人看出了丘玄清的苦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玄清,没事的,说出来大家也好分析。”
丘玄清如实回答道:“是少林寺智信法师告知我的。”。
“哼!能称的上是法师的,一般都是精通佛法,并能宣讲佛法的人,怎么也满口胡言。”听到这样的事唐若离也是出乎意料。
独孤煌狐疑的问道:“这出家人不打诳语,他又怎会知道那?莫非?”
“不可能!不可能!智信法师乃是得道高僧,亦是少林寺达摩院上座,经常在外宣讲佛法弟子众多,你莫要怀疑他。”丘玄清内心无比尊敬这位智信法师,听清这话外之意自然很是不悦。
白眉道人捋着胡须,脸色有些凝重闭目沉思了起来。玄清性情直率又有些鲁莽,容易听信别人,而方才独孤煌的疑问也并非没有道理,不论是否智信法师有意为之,其中都疑点重重,但这事又牵扯少林武当,他实在也不愿再往下想。
不知何时,司徒非已走到白眉道人身前,他恭恭敬敬的问道:“守清道长,晚辈曾听闻三丰掌门当年云游四海途径中岳嵩山,于是拜访少林寺交流道法、切磋武艺,而且还以自创的太极拳法打败少林寺诸多高手,会否因此少林和武当结下了恩怨?”
“只是切磋而已,可能在武功上会有不服气,但一个修道一个修习佛法,又怎会牵扯为门派之间恩怨。”白眉道人马上否定了这个说法,但转念一想司徒非话中有话,也是提醒了自己,转而看向丘玄清继续说道:“玄清,回了武当后,这事莫要向任何人提起,如今宝鼎已寻回,回去后要提醒你师傅,还有你师兄们以后要多加小心,莫要轻易听信他人谗言,要有自己的主张,也莫要卷入这江湖门派恩怨之事,我修道之人应严律守己看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