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而已,奇怪的想而已……
因为张子楚忽然想知道,她在忙什么呢,他们毕竟是认识的啊,而且,他们不仅是认识,两人还有过暧昧的交往……在张子楚看来,在这个复杂的叫里湖镇,他能够信任、能够说说话的不就是包艳红吗?自己来这里一个月来,遇到的事情很多很多,自己傻鸟一只,真的是需要包艳红的指教呢。
但是包艳红呢,自那次接风酒宴后,她就一直没有在张子楚的视野里出现。难道她在避嫌?她避嫌——避个pì啊!张子楚心有不满。
张子楚还想,那就是包艳红忙!他给她找理由。
晚上,张子楚回到叫里湖酒店的侧楼。
侧楼的顶层的一个房间是镇党政办为他安排的过渡性休息房,晚上入睡前,他通常会给“姐姐”胡石韵发一个信息问问情况,表示自己这个弟弟的关心,胡石韵就会告诉他,她快生了。或者就是她去医院了,b超的检查结果说孩子很健康什么的。有的时候张子楚会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胡石韵就回信息说喜欢女孩啊。
张子楚本想问问女佣李水妹李寡妇的情况的,但是刚想打电话或者发一个信息,就突然机警地意识到:泥马,自己怎么好问那个呢?因为一问就会bào露了自己是认识李水妹的事实啊,而且不仅如此!这样一来,说不定以前的玉米地的事情就会彻底bào露呢!
张子楚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这个不安倒不是对自己的不安,而是对“姐姐”胡石韵的不安。
至于这个不安属于什么性质的不安,张子楚不愿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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