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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青梅第2部分阅读

油门上,一路踩到底。

可是在十分钟当一分钟用的拚命超车后,终于赶上与客户约定的时间,但拥挤到不留车道的人潮又该作何处理,难道要依保龄球原理一一撞倒

当然这是不可能,所以一行人只好下车步行,企图冲破团团围住的人墙进入饭店内。

疯狂的歌迷是最缺乏理智的一群,自己进不去也不让别人进去,不管如何沟通都没用,霸占着信道和保全人员对峙,谁也不得通行。

“我们订了位。”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张冰玉以指责口吻代表同行者开口。

一脸局促的饭店经理又是道歉又是哈腰鞠躬,他也没料到歌迷的包围会让已订位的客人进不去,频频拭汗的回头看有没有人让出座位。

“真是对不起各位,由于工作人员的疏忽导致饭店内已无空位,本饭店愿照价赔偿各位的损失。”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人实在来得太多了。

“上亿的合约你赔得起而这是初步的估计而已。”张冰玉的咄咄逼人叫人吃不消。

“这”饭店经理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不断的赔不是好换取谅解。

金雍宇看不过去的开了口,“张秘书,语气和缓些,人家并非刻意刁难。”有个能干而且对上司充满企图心的秘书真是可怕,幸好不是他的秘书。好险。

张冰玉心有不服的道:“金副总,我只是为公司着想,希望不要耽误总经理的时间。”

“宋总,你有个好秘书呀真叫人羡慕。”金雍宇调侃出口,一手搭上表情不耐的宋沐风肩头。

“瞧了顺眼就调到你部门,用不着羡慕。”好秘书随处可见,在于薪资高与低。

“总经理”高雅秀媚的张冰玉担心他当了真,连忙心急的一唤。

毕竟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秘书,宋沐风冷然的利眼一射立即消了音,不再有声音地站在一旁。

“哎呀我是开玩笑的,你们可别太认真,目前我那位呆呆秘书挺好用。”要了她岂不是自找麻烦。

呆呆秘书姓吕名林,分开来刚好是两口两林,重新组合便成了无聊上司口中的呆呆秘书。

聚集的歌迷挤得水泄不通,一不小心将张冰玉挤到顶头上司跟前,她脚扭了一下顺势一偎,以为能得偿所愿的投入心上人的怀抱。

谁知他身上装了避雷针似,足下一移让她跌得好不狼狈,面朝下的撞上黑色大理石地砖,当场鼻血直流地难堪不已。

一旁金雍宇见状忍俊不住,递给她一张用剩的面纸止血,心里暗叹某人的不解风情,有花不折留着当花肥呀

“张秘书你没事吧”不能笑、不能笑,要有绅士风度。

虽然她好笑得令人捧腹。

“呃没没事。”张冰玉极度难过的忍着泪不让它滴落。

“我说宋总未免太无情,好歹扶人家一下嘛”看她撞出一张血肉模糊的姥姥脸多可怖,胆小的人可是会作恶梦。

宋沐风冷眼一瞪,吐出的声音一样冷飕飕。“有时间说风凉话不如赶紧联络客户。”

“冷血动物。”金雍宇咕哝着转向饭店经理。“你们在办什么活动,怎么热闹得好比夜市”

干么又瞪他,他有说错吗人多不用热闹来形容要称他们为土匪不成

饭店经理苦笑地拍拍后脑。“我们没办什么活动,只不过夏小姐带了位朋友来用餐。”

“夏小姐”谁有那么大本事阻碍“交通”。

“夏恋秋夏小姐。”饭店的活广告。

金雍宇惊讶的一瞠目。“你是指唱红了爱你无怨尤和白昼月光的那个夏恋秋”

“是的,正是夏恋秋小姐。”只是他们没有预料到闻风而至的歌迷阵仗是这么浩大。

“哇太好了,她是我的偶像,你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让我去握个手”他的兴奋只维持三秒钟。

“金副总,你以为你是来干什么的”简直和追星族一样无知。

鼻子一摸,金雍宇干笑的偷往门内瞧,希望能一睨巨星丰采。“反正进不去嘛聊胜于无。”

好个聊胜于无,眼看着就要失约了,果断的宋沐风以食指轻推鼻梁上的镜框,打算指示秘书与对方联络改期再议,但是在嘈杂的人声中他居然听见心上人的吼声。

难道是日有所思的错觉吗

他不假思索的放眼一视,眼底的冰冷瞬间融化,不远处那双明亮大眼正盈满惊奇。

像所有恋爱中的傻子一般没有理性,当他看见心爱女子被另一名美丽女子硬扯住时,排山倒海的怒气淹过心底的铜墙,他排除万难的挤进涓米难进的饭店中,完全忘了他是个没有资格管事的陌生人。

他甚至不是她所熟知的披萨小弟。

“天哪你长得和披萨小弟好象,你们是不是一家人”

无厘头的问话叫所有人都傻了眼,在一片怔忡目光下,只有宋沐风了解她的意思,满腹怒气顿时凝住不知该不该发作。

此时的他并非头戴棒球帽的披萨小弟,能与她毫无顾忌地谈天说地,笑脸相迎的不用在乎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星光企业总经理。

她所熟悉的人并不存在,至少不是现在的他,所以他不能表现出热络神情,甚至不被允许为她伸张正义,因为他是冷肃的陌路人。

“妹妹呀你想为了一块披萨拋弃为娘呃拋弃最爱你的我呀”身上分出的一块肉怎会不爱,她爱到想把她塞回肚子里省得造孽。

知女莫若母,一样是祸害命。

“你再叫我妹妹就跟你翻脸,他长得像披萨小弟但不是披萨小弟。”真给她气死,没骨头似地直靠过来。

要是她狠心点就摔死她,管他是不是母女。

“什么像披萨小弟又不是披萨小弟,他到底像谁来着”嗯五官端正有神,体格

沈恋梅脸色难看地拉开不老妖婆。“看好你那棵夹竹桃别让人搬了,其它花花草草你少给我碰。”

“吃味了呀妹梅子,这是你的男人吗”欣赏是一门艺术,动手也是鉴定艺术品的实质价值。

可惜她的chu女女儿不懂老人家的用心是青春娘亲的用心,不摸一摸怎知他会不会中看不中用,软虾子一尾上不了岸。

“不要当每个人都欠缺性玩具,你的夹竹桃满足不了你吗”亏她还是形象清纯的玉女红星呢

“一棵夹竹桃哪够,我最近想种松柏,耐寒耐霜又耐用。”好男人多多益善,她非常需要滋润。

耐用“你需要我帮忙知会夹竹桃一声吗他最近有结婚妄想症。”

“嗄”不会吧她的小夹竹桃想昏了呀

“夹竹桃”三个字一再被提及,叫宋沐风很难不联想到天理不容的老板,梅似乎也曾用过这个字眼称呼艳老板。

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搞错了,其实老板的情人另有其人,而那正是眼前举止怪异的女子

“夹竹桃是棵会走动的木科花卉。”实心眼得很,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你在对我说话”原来宋沐风在不知不觉中问出心里疑惑。

沈恋梅的神经特粗,浑然瞧不出眼前的闷男子就是披萨小弟,喷喷称奇的直呼好象、好象,打量过后还动手扯扯人家的头发。

“住手,你想对总经理做什么事”好不容易挤进来的张冰玉大声一喝。

在金雍宇大洒钞票的阴招下,歌迷们才稍微分心一下。

所以金钱万岁,万万岁,五千年来歌颂不断。

沈恋梅眨了眨眼看看一头发油的宋沐风。“他是总经理”

听起来挺伟大的。

“我们总经理无暇应付自送上门的女人,请自重。”她捂着鼻子怕人瞧见她的丑态。

“送上门的女人”沈恋梅指指自己,忍不住的开口大笑。

最怕麻烦上身的她哪会自找麻烦,她不过是见他长得像披萨小弟而已。

“小姐,我家妹妹呃梅子的眼界很高,花花草草她是看不上眼。”女儿被人瞧不起等于瞧不起她。夏恋秋“仗义执言”。

“什么意思”另一道男音蓦然地介入。

夏恋秋眼神一转,毫无预警的抱住正打算开溜的女儿。“因为她爱的是我。”

“什么”

自认倒了八辈子楣的沈恋梅没有出声,倒是一旁的闲杂人等齐口惊呼,一副大受刺激的模样。

“梅,你爱我对不对”她敢不爱试试。夏恋秋演技精湛地流露出深情款款。

该死的夹竹桃,他一定没喂饱她的性饥渴。“是呀我爱死你了。”

沈恋梅回答得有气无力,看起来就是受到威迫。

“乖,我亲一个。”夏恋秋嘟起嘴要表现母爱。

“我去你的”她才骂了半句,一道强横的力量忽然解救她于恶龙口中。“啊披萨小弟。”

呃不对,他不是披萨小弟。

“先生,你怎么和我玩起抢人游戏,我家小梅花需要泥土。”土,大地之母,不就是她嘛

梅之母。

“你们不适合。”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心爱女子。

“本来就不合适,我不喜欢老女人。”一把年纪还装可爱。

“沈恋梅,有胆你再说一次看看。”她哪里老了,风华依旧的惹人怜爱。

原来她叫沈恋梅。

当了六年的披萨小弟,直到今日他才知天理不容的台柱梅的真实名字。

“不要强人所难。”宋沐风没法忍受地代为出头。

沈恋梅好奇的一睨神肖披萨小弟的男子。“你最好别惹她,这个疯女人的靠山很硬。”

真是太像了,下巴那颗青春痘的位置都没搬家吶

“你说谁是疯女人来着。”家法太久不用会生锈,她皮在痒了。

沈恋梅嘿嘿两声地往男子身后一躲,意思是掐不到,掐不到。

“总经理,你忘了我们还有合约要谈,别人的闲事不宜插手。”他的反常令张冰玉心生危机感。

“不急,不急,我们只看戏。”金雍宇可说是兴味正浓,他等着和偶像握手。

“金副总,公事延迟不得,你想害公司损失惨重吗”以及她的损失。

他好笑的端出上司架子。“你大概没记牢我也是你的上司吧”

“我”

“夏小姐,我是你忠实的歌迷,你每一首歌我都会唱。”偶像、偶像耶他从小听她的歌长大的。

咦等等,她好象一出道就二十来岁没老过,而他那年才十来岁,那么她不就

很老了

歌迷呀很好,很好。“你会帮我的忙吧”

“什么忙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力为你达成。”她是喝欧蕾保养的吗怎么皮肤细得像豆腐。

“把那丫头抓过来让我好好地吻上十分钟。”敢背弃生养的娘,罪该万死。

“呃这个”不太道德。

“你休想,吻你我还不如吻他。”至少没那么变态。

被指名的宋沐风有些蠢蠢欲动,眼睑低垂的盖住眼底的渴望,无法克制的望向红润鲜艳的梅色。

夏恋秋软缎般的柔音缓缓一漾。“你有那个胆吗”

玩嘛小嫩姜哪玩得过她。

“谁说我不敢来着,我就吻给你看。”冲动,是红梅的洒脱。

众目睽睽之下,沈恋梅稍微踮起脚尖环上双臂,没什么诗情画意像寻仇一般地吻上正等待着她的浑厚气息,牙齿还互叩了一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她的举动唤醒了宋沐风深眠体内的巨兽。

一个吻,一个终身。

她怎么也猜不到命运的齿轮开始激活,而推她一把的正是得意非凡的戏子母亲。

舞台,处处皆是,上演着属于爱情的故事。

第三章

这是一种如何美妙的滋味,彷佛天堂的玫瑰花在一瞬间盛开在身边,四周充斥着令人陶醉的香味,宛如奉劝着窃花者珍惜眼前。

梅的香气直透鼻翼,柔软唇瓣是这么的热情,宋沐风几乎要融化在她意气用事的热吻中。

贪婪,竟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

软柔的吻带来他的贪心,他怎么会愚蠢地白白浪费六年的光阴,割心割肺地想将人间至宝送给别人,以为自己做得到无悔的守候。

他想独占她呀包括她的身和心,以及任意游荡的灵魂。

她是危崖上的一株红梅,那么他便是贪而无餍的蜂鸟,不仅要吞食她的花蜜,还要蚕食一树梅叶,最后裹腹以红梅果,丝毫不放过一丝一毫。

以前的他傻得太浪漫了,苦在心里甘为跑腿的披萨小弟,只为见她一面而去讨好大厦的其它住户,成为唯一能自由进出十三楼层的特例。

想见她的冲动压过男人的自尊,堂堂年收入近百亿的蓝天集团第一继承人还是逃不过情蛊的折磨,他告诉自己只要再见她一次。

然后一次又一次,渴望的心累积成金字塔的地基,一层一层地往上堆积,欲罢不能的一再警告自己是最后一回,他终会放手。

但是,他输了。

输给自己的情感。

压抑六年的情感此刻宛如爆发中的火山不可收拾,难以停止地喷射出岩浆燃烧整片大地。

不曾拥有就不会有贪念,一旦握在手中有谁肯放手,他真的放不开了。

不管前方有多少巨石阻碍通行,他已经不甘于守候,就算是伤痕累累他也要一块块搬开,化身为沃土滋养生命中的那株红梅。

“天哪我没脸见人了,三个月内最好别出门。”不然得戴深色垃圾袋。

嘟嘟哝哝的沈恋梅无头苍蝇似的猛向前头钻,疾步快行如同后头有恶鬼追着。

头晕脑胀是因为发烫的双颊,烧红的脸蛋和艳绽的梅瓣没两样,自然散发耀目的光彩。

她的美是无庸置疑,露肩的小可爱搭配极短的低腰牛仔裤,细跟的白色凉鞋上缀着两朵梅花,每走一步便若隐若现的小露平滑腹部,瑰色肚脐眼引人不少遐思。

不经意显露的风情撩拨着毫不知情路过的行人,那惊艳的一瞟她根本无心理会,让自身的美丽漫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勾引无数男人悸动的心。

突地,一件男人的大西装往她肩上一覆,长及膝盖地盖住瑰丽美景。

“你想走到哪去,不累吗”宋沐风刻意伪装的冷漠有些许的不悦,目光冷芒如箭地瞪退觊觎视线。

沈恋梅哎呀的扶着额头惨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到自己的大胆,她又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遗传果然是瞒不了人,母亲的“浪荡”血统还是渗入她的骨髓之中。

“是你强拉着我往外走,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笑意藏在镜片后,表情淡漠的宋沐风忍住抬手拂动她秀发的冲动。

“你是装了滑轮不成,这么大的人我哪拉得动,你少造谣生事。”绝对不是她的错,她是受害者。

淡淡的笑波漾上他嘴角。“我说过你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像你突然冲上前吻我。”

而他也拒绝不了她。

“噢别再提醒我做的蠢事,我已经后悔的准备找块地来挖。”就着矮墙一坐,她双手抱膝将头搁在膝盖上忏悔。

“挖地”

“把自己埋了,免得天理不容。”轰地,她想到那个吻。

身体一阵热是走太快吧绝非他坐在身边的缘故。

循规蹈矩一向不是她的行事准则,而她也必须承认并非乖宝宝那一型,大学没念完,消磨了两年时光自动休学。

她不否认爱唱歌源自天性与母亲无关,十五岁起就在pub驻唱的她不算清纯,形形色色的人瞧多了差不多也麻木,她怎么也想不透自己怎会攀上他

就因为他长得像披萨小弟,让她倍感亲切不生戒心

“天理不容不是这么用,我刷过牙了。”至少没口臭。

“你在嘲笑我像花痴是不是”虽然很像但是她绝无此意。

她是真的真的很怕麻烦的人,尤其是男人这种大麻烦,丢给她都觉得烫手。

沈恋梅愤慨又无奈的表情让宋沐风很想发笑。“不,你的唇很甜。”

叫人沉沦地忘我。

她一瞪。“现成的便宜不占很可惜是吧所以你毫不反抗地接受侵略。”

他真笑出来地推推眼镜。“呃我是没理由反抗,毕竟很少有美女这么大方的献吻。”

以他此刻的严肃打扮颇具有防御性,妄动的人心不在少数,但是付诸行动的没几人,他的严峻令生人止步,心脏不强的女人近不了身。

而她是少数中的少数,不在设限中的异军,他拒绝得了身边女子的诱惑,唯独对她是未战先败的竖起白旗,甘心臣服。

原本以为只能心痛地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怀中,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份幸运会降临在身上,他不紧紧把握岂有往外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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