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样!梦如说,她到的时候,商臻已经吓傻了,还是她及时相救,他才活下来。
商臻渐渐冷静下来,但是她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竟然有这么好笑的事,她才知道。
“后来,你发烧,我也发烧,但乡下没药,也没信号,岳梦如说她怕黑,这么晚了不敢一个人走,是我!发烧了还冒雨走了十几里的山路,去小镇上给你买药!
买到药,我随便吃了一颗,急忙打车回来,因为吹了风淋了雨,我把药交给岳梦如就昏迷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还是那个好心的司机带我去医院的……”
“后来岳梦如说,你昏迷了,根本不知道我为了救你吃了多少苦,还说,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愧疚,很难过,我就告诉她,不过是小事,你别说……”
商臻忍不住又笑了。
“原来……我要她不要说,她就将我做的事,都变成了她自己的功劳,原来,你就为了这件事,处处维护她,对我疏离……哈哈哈!还有比这个更好笑的事情么?!”
“别说了!”
封行焱突然打断她,双眼锐利如刀,“证据呢?你这么说的证据呢?”
“证据?”商臻毫不示弱的反瞪回去,“岳梦如说她救了你,你找她要证据了么?!”
“所以你还是没有证据……”
封行焱垂下眼眸,意味不明的说道。
“证据?有啊!”商臻竟然说有。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当时装药的瓶子?那个小镇很落后,装药给的是小纸包,但是外面下雨,我怕药打湿,就让他用装牛nǎi的空瓶,给我装了几颗退烧药和消炎药。
我转身跑得太急,摔了一下,虽然护着瓶子,瓶子没碎,但是口子那里摔裂了,你可记得?”
封行焱双眼微睁!他当然记得!
他当时还问,为什么用这个瓶子装药,岳梦如说,乡下太湿,用瓶子防cháo。
他听了也就过了,毫无怀疑,但是他记得很清楚,那瓶口有蛛丝状的裂痕。
商臻又笑了,她双眼通红狰狞,那笑不知道是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还要证据么?”她哑声问。
“当时我又是下水,又是跑山路,又是淋雨昏迷,差点染上肺炎!那医院有病历记录,如果还有保存,你可以去查,对对日期。”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屋子里,是死一样的寂静。
她的证据严格来说并不能证明什么,但是她神情那么悲哀,好像万念成空,又怨恨不甘。
这时,有人敲了敲商臻身后的门,两人都是一震,仿佛如梦初醒。
“打扰了,王处让我来做笔录,我可以进来么?”
听到声音,商臻却突然出手,勾住封行焱的脖子,狠狠的咬住了他的chún!
这一下,她咬得极深,顷刻见血!
封行焱嘶了一声,却不曾推开她,她的视线如火一样灼人,她的吻比她的人还要尖锐!她只是一个吻,都能让人战栗!
这时,他听到商臻低沉的,冰冷的声音。
“这个吻,是你欠我的!你欠了我一辈子!但我不要你还了……”
商臻染血的chún缓缓的在他耳边张张合合,那通红的眼盯着他身后一点,死也不肯掉下泪来!
“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可以把我刚刚说的统统忘记,不需要求证,也不用记得,我祝你和岳梦如白头偕老!”
她说完,门外的人也奇怪的打开门,他看到商臻的时候还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