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她掐住手掌命令自己:“我还只得十六岁,还没过过好曰子,不能就这么死了。”
那些xg格里的坚定又回来了,化作她生命里最后的气力。
“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七天后她高烧不退,最终被老鸨一张凉席裹住,扔到an坟岗时她仍这么命令自己,两只眼睛露在凉席外,闪着悲凉而却凄厉的光。
一双脚在她跟前停下,是双女子的脚,穿了厚底鹿皮软靴,靴上面绣着一片绿叶。
她抬头往上看去,最先看见一把红伞,大红sè的油纸伞面却配了枝翠竹柄,说不出的妖异。
伞上大雪簌簌而下,那伞下的人被红伞雪光映衬,更是媚中见媚,风流处益发风流。
骆雪被迷了眼,想开口却意识涣散,连一个字也发不出声。
那女子蹲下身子抚住了她脸孔,手是那么滑腻柔软,仿佛一片花瓣扫过。
“我知道你要我救你。”那女子开口,声音婉转柔媚更是勾人魂魄:“你放心我会救你,你不应该这么死了,白白辜负这一身好皮囊。”
骆雪眨了眨眼,觉得无限困顿,终于睡了过去。
依稀中觉得有人在替她暖身,一双柔软温存的手,带着热意推过她身体,撩拨着她的。
和初夜的掠夺不同,这次是纯粹的抚wei,在她身体里推起一把火,徐徐将她送往云端。
热汗从额角滴落,在将醒未醒之际,她清楚听到了一声呻l。
“嗯……”
带着这声尾音她醒来,极致的快感让她有一瞬的目眩。
火盆里的竹炭“噼啪”响了一声。
骆雪侧头,看见身旁正跪着个清瘦男子,低着头,眉目清秀。
见她醒转那男子躬身后退,几乎没有脚步声,只有白袍扫过地面的细微声响。
房内再没有第二个人,骆雪勉强起身打量,只看见自己赤身躺在一张软塌上,塌上铺满白sè毛皮,而房的当中有一只火盆正烈烈燃烧。
除此之外房间唯一的装饰就是一把油纸伞。
一把红伞面翠竹柄的油纸伞,斜斜靠在墙壁,sè彩浓烈而怪异,象有说不尽的风和故事。
/td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