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笑道:“不用其他人,只要吕老能赢得了护法,咱们立即放你走,绝不食言!”
吕鹤目中jīng光闪露,横剑断然喝道:“好!”顿时流露出一股森冷肃杀的劲气。
俞林神sè慎重,慢慢从袖中取出兵器峨嵋刺,道:“俞林领教前辈高招!”
吕鹤哼了一声,呼的一剑撩向俞林的xiōng前,剑路刁钻狠辣,迅若闪电。俞林退后一步,一面侧身用峨嵋刺拨开长剑。吕鹤大步踏前,手腕一翻又疾刺小腹,俞林又再退后闪避。吕鹤步步进,神sè轻松写意,手中长剑越使越快,犹如一条银蛇翻腾起伏,嗤嗤声不绝于耳,片刻时间已俞林背退着绕场两周。
如雨轻轻感叹道:“爷,这人的剑势比越女剑法还要凌厉三分呢!”
我见她神情专注,目光明亮,一眨不眨盯着吕鹤的举动,微笑道:“强横霸道固然容易把人唬住,但遇上有真材实料的却不吃这一套!”
如雨抿嘴一笑,立即又被激烈的战况吸引。
吕鹤已把全身功力发挥到极至,双目怒张,口中呵斥不断,须发衣衫呼呼飞舞。俞林略显忙an的左右闪避,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对方的剑招笼罩了周身上下,砍、劈、削、刺,岂止穿心而已,稍有不慎立即大祸临头。
月儿轻轻道:“俞护法这次失着了!”
我点了点头,最简捷的办法应该是一上来就招招抢攻,不让吕鹤有放手施为的机会。但俞林似乎想在众弟子面前展露头角,既可显示真实本领,也让金铃稍后的提升不那么唐突,所以才陷入这般危险境地。吕鹤毕竟年老,此刻已是最强横的表现,想来不能持久,如果俞林能挨过去,那就大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众人的心不由都提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吕鹤终于露出馁态,俞林jīng神一振,虽不再一味挨打,但仍是小心翼翼展开身形游斗。吕鹤的剑法偏重抢攻,对俞林左刺右掌、进退有度的擒拿有些生于应付,而每次振作jīng神想要一举拿下,俞林又立即防守得水泻不通,想起今日多半不能善终,脸上不由阵红阵白。
“铛”的一声,俞林荡开了吕鹤的长剑,却没有趁势抢攻,反而跃后立定,抱拳道:“吕老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吕鹤呆立半晌,叹了口气,抛下手中长剑道:“老夫败了,任凭处置!”
俞林恭敬地道:“吕老成名江湖数十年,素无劣迹,为何要替孙仲予这等恶人卖力呢?”
吕鹤出奇的合作,叹道:“老夫年yòu时受人恩惠,孙仲予是对方的后代,他有差遣,老夫不得不应允,具体情况老夫不能道出…”
俞林难抑喜sè,偷偷向我瞧了一眼。我心中大乐,说不定可从吕鹤身上找出一gan邪魔为孙仲予卖命的原因,微笑道:“吕老请和晚辈入室一谈!”
真相大白。
原来孙仲予是四十年前名噪一时的江湖怪客施飞雪的外孙。这施飞雪貌美如花,xg情却古怪无比,为人在正邪之间,曾四处帮人排解困难,却要受益者立誓报答。据说这女人有厚厚一本《报恩录》,详细记载了何年何月何人受益,上面还有当事人的亲笔画押。江湖中人受人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但施飞雪的做法却让人哭笑不得,当时便有人偷偷叫她为“施恩图报”。
时事变迁,施飞雪一直没有让人报恩,众人都以为那《报恩录》不过是女孩子家的小心眼,没料到数十年后却出了个孙仲予。
190
月儿嘻嘻一笑,显然是嘲笑我信口开河,我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道:“死丫头,快来给我改扮了!”
俞林等人套了两辆马车,一辆载着袁令,另一辆是春花娘和妙郎君,余下诸人分成三队,前后照应,连夜赶路。
我伏在道旁一棵大树横出的枝gan上,待马车从下面经过,无声无息地落上车蓬,再游鱼般滑进车厢。
看守春花娘和妙郎君的两名忠勇卫大惊失sè,呼的站起,凝劲正要出招,只觉身上一麻,顿时软倒下去。
但车外的人已发觉异样,四周衣袂带风声响起,一齐往这车围来。春花娘一双狐媚大眼惊讶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把她搂了起来,大掌顺势在她隆臀上拍了拍,一面用身体挤了挤高耸的酥xiōng,低声笑道:“我带你出去!”
我把两名被制住x道的忠勇卫向车外用力扔出,然后抱着春花娘震破车顶冲天而起,刚足踏实地,迎面一人扑了上来,喝道:“把人留下!”
我随手一拳挥出,拳掌相击,那人闷哼一声跄踉倒退,“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余下众人不惊反怒,一齐扑了上来,俞林huhu出拳,口中大呼:“莫让贼子逃了!”
我呵呵长笑,身形突然一矮,“呼”的一声扫出一腿。这一招劲气人,大有狂风卷落叶之势。众人有的暂退,有的跃起凌空博击,苍鹰博兔、猛hu下山,各出绝招,鹰爪、hu爪、劈空掌统统招呼过来。
我突然旋身而起,身体在空中不住翻腾转侧,不仅好看,而且杀机暗伏。闷哼声不住响起,刚才跃起的人被一一挥掌击退,余下之人仰头盯着我的身形,手上凝劲不发,只待我落地一刻。不料我真气一转,竟然转为横跃,眼看就要脱出众人包围,俞林腾身追来,一面呼道:“是天龙大八势!大伙围住这厮!”
jiao叱声传来,本打算在外围观看的水晶和水柔见机不可失,联手腾起袭来。水柔的兵器居然是一根软鞭,柔腕圈动,环环相扣,真气内含,一圈圈套向我的头颈。两人没料到我的武功如此之高,虽然仓促出招,却都是用上全力,水晶手中长剑更是寒芒吞吐,先声夺人。
我身子一侧,中指嗤的一声s出道真气,恰好弹在水柔套下的软鞭末端,鞭子顿时死蛇一样垂了下去,然后水晶的长剑才到。眼看她的宝剑就要刺中,我的手指叮的一下轻轻弹在剑身上。水晶近来勤修内力,自觉进步神速,颇为自负,谁知手中一热,长剑似乎要脱手飞出,连忙运劲化解,见我一脚踹去,忙挥掌击出。
掌脚相撞,我借势飞出,一面向她传音道:“死丫头,对师兄也这么凶!”
水晶瞪大了杏眼,然后由惊转嗔,不依地大力跺了下脚。俞林落在她身旁,见我远去的身形,知道追赶不及,拦手道:“别追了!这人武功高强,咱们小心防范!”
我把春花娘轻轻放在溪边一块光滑如镜的大石上,微笑道:“魔教这些小崽子的武功都挺不错,若是领头那三个年轻人还在,我可救不出你!”
春花娘感激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我凝望着她微笑道:“尊姓大名还在其次,不过我奋不顾身救你xg命,你打算如何报答?”
春花娘这下发现我的笑容别有含义,迟疑道:“前辈…你…”
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缓缓道:“普天之下,只有老夫才知道你的妙处,你若是落到那后生小子手里,只会是bào殄天物!”
春花娘当然知道“那后生小子”就是指那在胭脂楼擒下自己的年轻人,心中疑虑大起,揣测起我的动机。
我接着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利之门,是谓天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玄y素女教别出蹊径,想来你体会最深,今晚你就好好侍侯我一次,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说完径自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世上yyang双修、采y补yang之术五花八门,但究其根本要义却始终未超越刚才我说的这番话,春花娘乃个中高手,一听便知我绝不简单,此刻自己全身真气被制,岂不是任人屠宰,连忙道:“前辈若有差遣,妾身无不应允,求前辈饶过贱妾这次!”
我置若罔闻,两下扯去她的亵裤,撩起衣袍,抬起她的双腿猛的一顶,顿时闯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春花娘忍不住jiao哼出声,心中却大惊。象这般丝毫不用前戏玉j就已如此巨大,若非是对房中术随心所yu的高手,常人绝无可能。
我将她结实的双腿左右大大分开,深深地占有了她,充满温热真气的双掌在她丰满的身体快速游走,一面嘿嘿笑道:“刚才你用了那小子的药,一定很想要吧,玄y如此饱满,老夫收获不小!”
春花娘虽然知道绝不可以,但受我真气催发,却不克自持的兴奋起来。先前用凉水压下的yu火此时再次爆发,感觉更是不可抑制。她媚眼生波,桃腮晕红,jiao躯滚烫,酥xiōng起伏,蜜壶中好似千万只蝼蚁爬动,喉中轻轻呻l,柳腰忍不住微微扭动挺凑,玉j好似浸入火热的岩浆,被强烈蠕动的甜美蜜r紧紧箍住。
采y补yang者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更好的利用采吸来的元y元yang,jīng于此道者寥寥无几,绝大多数害人众多,但收效甚微,兼因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我jīng研轩辕帝皇功的天衣心法后,对人体yyang变化的了解又深入一层,此时稍做手脚,顿时象模象样。
春花娘快活得yu死yu仙,又熏熏然如坐云端,周身真气转动起来,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大惊之下,突然想起近日谣传的一人,颤声道:“你…你是…和合老仙!”
我呵呵一笑,运功猛吸,春花娘只觉周身yyang连同功力cháo水一般地流入我体内,心中大骇,想不到“和合大法”如此霸道,只需再待得片刻,自己便会油枯灯灭,但却毫无反抗之力。在此生死关头,平生诸多歹毒之事在脑中飞快掠过,突然间良心发现,只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多行不义,终于报应临头,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看她这副模样,心生不忍,暗自盘算,把原先定下的计划改了一改,一面握住她纤细腰肢狂野抽c,春花娘只觉下身好似破了个大缺口,真气狂泄而出,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良久她悠悠醒转,转头四下张望,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仍然活着。我睁开眼来,微笑望着她。春花娘吃了一惊,连忙运功暗察,却发现功力非但没有减弱,似乎稍有长进。我笑道:“我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你放心,我没有盗你的功力,不过既然你不会利用采吸来的元y,就只好便宜我了!”
她低头黯然道:“晚辈可以离开了吧?”
此刻我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知道她如梦初醒,一心只想洗心革面、避世归隐,便问道:“你可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望了我一眼,摇头道:“晚辈不知!”
这话却有些不尽不实,她心湖荡起波澜,自然瞒不过我。我微笑道:“你怕泄露了孙仲予的踪迹,他不会放过你?”
春花娘迟疑了一下,道:“魏前辈若想见孙仲予,只需前往福建亮出身份,他多半会现身来见!”
原来她以为我要去和孙仲予同流合wū,此刻她心生退意,既不愿再犯罪孽,却也不愿得罪自己惹不起的势力。
我微笑道:“你若帮我找出他来,我替你安排一处隐居之地,保证你今后安全,不会再受到s扰,老夫可向本门祖师爷起誓!”
春花娘讶然抬头,正迎上我明亮深邃的眼神和动人温柔的微笑,俏脸顿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芳心忐忑跳动。
我慢慢走上前去,直到好似要将她拥入怀中,才停了下来,举手抬起她的下颌。
春花娘jiao躯火热,轻轻颤动,媚眼中又是迷茫,又是惊讶,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失态。
我柔声道:“刚才我借你的身体练功,你体内有了我的yyang二气,所以对我特别容易动情…孙仲予坏事做绝,除去他不也是行善积德吗?”
春花娘晕红上脸,奇道:“你…你…”
魏修年声名ng籍,正道中人人兼yu得之而后快,她显然不相信臭名昭著的和合老仙会说出行善积德的话来。
我微笑道:“怎么样?”
春花娘阅人千万,却也弄不清楚我的真正想法,既有些害怕,又心神恍惚,情难自禁,脸红低头道:“我…我确是不知他藏在何处,不过我…我可带…前辈去福建,兴许能引见…”
我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摸了两把,微笑道:“美人儿,跟我走吧!”
地方仍然是胭脂楼,只是换了个房间。
我让春花娘下去张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走。她果真没有逃走,老老实实地准备好浴桶和温水,带着两个俊俏丫头走了进来。
188
施飞雪当年颇有眼光,受恩之人无论正邪黑白,如今仍活着的大多都已出人头地。孙仲予手持《报恩录》,以酒气财sè为媒,再通过手下凭关系四处网罗,所以能使一大批人甘心卖命。
吕鹤虽不算正道中人,但孙仲予并不如何信任,许多内情都未告知。俞林的眼中不时喜sè闪动,我心中暗笑,这人看来对权势颇为迷恋,只不知将来金铃大权不再,会不会一如既往的效忠?
水晶jiao笑道:“恭喜俞大叔,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吕鹤不知道孙仲予的秘巢!”
俞林忙谦让道:“全靠殿下神通,属下怎敢居功!”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虽然师兄的功劳大,可是教中已没有更高的职位给他了呀!”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老是长不大,不怕被护法笑吗?”
水晶大嗔跺足,趁她还未出言反驳,我连忙道:“还有胭脂楼,咱们快去吧!”
胭脂楼是鹰潭数一数二的秦楼楚馆,咱们从擒下的人口中清楚了其中的布置,只带了五名忠勇卫一路,四神将则领着余下的人留守分坛。
俞林和我大摇大摆的从胭脂楼大门走入,一个三十出头的华服汉子迎上来哈腰赔笑道:“欢迎光临!两位大爷,似乎是第一次惠顾?”
俞林顺手塞了锭银子在他手中,傲然道:“给咱们少爷开个最好的房间,一应物事全换新的!”
那汉子躬身应道:“是,是!少爷和管家请随小的来!不知少爷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江南佳丽?”
俞林叱道:“急什么!呆会把姑娘们都叫上来让少爷过目!”
那汉子连声应诺,把咱们带到雅间,恭声道:“这是专门替少爷这样的贵客准备的房间,物事都是全新,两位请稍候,姑娘马上就到!”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位俊俏风流、三十出头的丰满少妇走了进来,未语先笑道:“奴家春娘,是胭脂楼的妈妈,见过公子和管家!”
我兴致盎然的对她上下打量,这女人肌肤赛雪,yan光四s,桃腮嫣红,媚眼迷离。莲步轻移,柳腰款摆,丰腴的身体带着动人的韵律,丰满的双feng在纱衣下含蓄的跳动,隐隐的向人暗示。
俞林燥热起来,清了清嗓子,我更是一副没见过漂亮女人、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春娘的脸蛋升起红霞,jiao嗔跺足道:“公子,你怎么这样看人家嘛!”
她xiōng前双丸颤动了一下,两个男人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我推了俞林一把,急道:“老俞,你快出去,我和春娘有话说!”
俞林依依不舍,在我再三催促下才往外走去。他还未出房门我已把春娘拉入怀里,她羞赧道:“公子,奴家早抽身不做了,奴家的乖女儿们正在外面等着公子呢!”
我急sè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喘息道:“公子爷不管这一套,只要你依了我,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春娘阵阵颤抖,抓住我的手媚声道:“冤家,为什么你的手让人家这么动心呢?”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绣榻走去,嘿嘿y笑道:“少爷我阅女无数,只有你最动人,我一定要玩上一夜!”
春娘吃吃浪笑道:“真能玩一整夜吗?奴家见过好多男人,都是嘴里威风,一到了床上呀,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
房中突然有个女声笑道:“就算你是玄女教的春花娘,我家相公也能玩得你死去活来!”
春娘大惊便要纵起,却发现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半点力气,知道我刚才对她动了手脚,骇然道:“你是谁?”
我随手把她抛到床上,走到月儿身旁揽住她的腰肢,笑道:“老子每天欣赏我家老婆的绝顶媚功,难道还会中你那九流媚术的道?”
月儿贴着我咯咯笑道:“相公啊,人家春花娘好歹也是个人物,不要把别人说的那么不堪好吗?”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不是下九流的媚术吗?”
月儿嘻嘻道:“至少也该算三流的吧!”
春花娘气坏了,偏生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破口骂道:“天杀的小贼!你在老娘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叹道:“她怎会亲自送上门来呢?相公我正苦苦思索借口好引她出来相见呢!”
月儿jiao笑道:“依妾身看,春娘是看上相公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对春花娘笑道:“春娘,凡是有面生的客人光顾,你都会亲自来摸底吗?”
春花娘只能直瞪着床顶,恶狠狠地道:“呸!死小贼,实话告诉你吧,老娘看上你了!”
月儿咯咯jiao笑道:“那再好不过了!”
我搂紧她道:“雨儿呢?”
她笑道:“雨儿怎肯放过实战机会呢,她要拿春花娘的相好妙郎君试剑…”
俞林走了过来,在门前轻轻说道:“公子,已办妥了!”
我笑道:“余下的事请护法安排,我来审问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