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六朝清羽记 > 第 70 部分

第 70 部分

小紫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声呻l道∶程头儿,你摸得人家好舒服……人家p股也想让你摸摸呢……

程宗扬收回手,冷笑道∶以为我傻啊!上次你让我摸,结果扎了我一手的刺,这会儿又来玩这一手!

胆小鬼!

小紫掀开蕉叶,露出雪嫩的圆臀朝他摇了摇,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扬一阵眼晕,还没看清,那死丫头已经穿戴整齐,让他只剩扼腕的份。

小紫吐了吐舌头,笑道∶程头儿,我去玩那个道姑,你要不要看?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吗?

程宗扬板着脸道∶最后问你一遍,孟非卿你见不见!

不去!

木屐声格格传来,每一声都彷佛踩在心头,带来火烙般的恐惧。

灯光一闪,映出地上那条未曾动过的麻绳。那妇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这娼窠里出个烈女那该多光彩!

卓云君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但触到那妇人的目光,身体顿时一阵战栗。

那妇人把油灯放在一旁,拿起麻绳∶贱娼!你不死,老娘帮你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为惧意,连忙摇了摇头。

那妇人拎起麻绳,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老娘这里不养闲人,你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gan净!

卓云君苍白地嘴chun紧紧抿着,良久才颤声道∶我可以卖艺。四个银铢,我唱曲能挣……

不等她说完,那妇人就把麻绳勒到她颈中。这次那妇人下手极狠,麻绳绞住脖颈竭力收紧,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颈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紧紧抓住麻绳拼命挣扎,那妇人力气不过寻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挣不开。

卓云君张开嘴,舌头吐出,却怎么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chun发紫。

挣扎中,卓云君破碎的道袍松开,一团肥白的茹房l露出来。她虽然吸不进一丝空气,xiōng口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r在xiōng前一抖一抖,颤个不停。

忽然,卓云君身体一松,一股y体从身下涌出,淌得满腿都是。

那妇人松开麻绳,嘲笑道∶死娼妇!还硬挺吗?

卓云君已经彻底崩溃,她伏在地上拼命摇着头,散an的长发下,毫无血sè的面孔一片灰白,身体抖得彷佛风中的树叶。

这死丫头扮得可真像,那模样作派,活脱脱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

程宗扬在帘后看着,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换了个人,不知情的会以为是娼窠里挨过打的ji女,哪里还有半分英姿勃发、绝世高人的风采?不过,那乃子真够诱人的……

卓云君此时风度全无,刚才被那妇人勒得shī jìn,甚至也顾不上羞愧,就像一个脆弱的女子一样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她一团美r滑落出来,雪团般在地上微微颤抖。那妇人伸出脚,用屐齿踩住她殷红的r尖。卓云君如受电击,失声惨叫。

那妇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得抬起头,然后拿起一只水瓢对着她华美的面孔倾倒下去。

冰冷的井水溅在卓云君脸上,顺着她修长的玉颈流淌,溅得满身都是。那妇人嘲讽道∶瞧你这身破烂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n的,还不快洗洗!

那妇人木屐松开,卓云君吃痛地抚住r尖,接着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妇人傲慢地用门闩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随的痛殴使卓云君意志尽失,她跪在桶旁,颤抖着解开破烂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洁的玉体。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经见过,只用了一根细针就把苏荔制得服服贴贴,这时在卓云君身上故技重施,将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摆布得如同婴儿。

卓云君自己并不知道,但小紫动手时,程宗扬在旁边看得清楚。她这次用了两根细针,加起来还没有当初钉在苏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别刺在卓云君的颈后和脊中,连针尾也一并按进肌肤,从外面看不到丝毫痕迹。

卓云君年纪已经不轻,但修道者最重养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许人。她肩宽腿长,腰身细圆,肌肤白腻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yan的风情。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

说着她用门闩顶了顶卓云君的茹房,nǎi过孩子没有?

被门闩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颤。她忍气吞声地说道∶没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扬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闩,哑着嗓子骂道∶臭娼妇!还不快把身子洗净!

卓云君垂下头,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wū渍。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妇。

卓云君脸sè苍白地抬起头,颤声道∶不,我不……

那妇人沉下脸,拿起门闩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惨叫一声,合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腻的r体痛楚地抽动着。

那妇人一连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连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头,你还真有点手段。

程宗扬一脸兴奋地说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来,大爷gan完好去办事!

程头儿,你好急sè哦。

小紫带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关在房内。

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程宗扬道∶算你赢了。嘿嘿,这贱货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皱了皱鼻子∶她这会儿都吓破胆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来以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谁知道她这么不顶用。

今天程宗扬过得很郁闷。那个瑶小姐说着说着突然昏迷过去,让自己手忙脚an,好不容易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连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tiáo情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话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话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人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撒了泡n,之所以撒了泡n,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口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点儿连命都让她拍没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九yang神功口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片子得ng狈不堪,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贱人!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gan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头加倍补偿回来,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头明明已经把卓贱人收拾得服服贴贴,还不肯让自己上,说还没有tiáo教好,玩起来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gan到这个贱人,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难道还能gan出感情来?

程宗扬恼道∶不让我gan,你废什么话啊!难道就让我旁边gan看着?

小紫笑ll道∶好不好看?

程宗扬明白过来∶死丫头,又来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p股gan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头儿,你好粗鲁……

说着她依过来,jiao声道∶人家最喜欢这样粗鲁的男人了。来啊,谁不gan谁是雪雪。

雪雪是萧遥逸送来的狮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没顾上逗雪雪玩。

程宗扬板着脸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谁和你一样,天天白吃饭!连个臭女人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兰地说∶一说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点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结果连你这死丫头的p股都没摸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让人肝肠寸断。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又想起来,回头板着脸道∶家里新来了几个侍女,这会儿会之正给她们安排住处。你没事可别去欺负她们。

一辆马车停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没有看到萧府的人。

程宗扬上了车,萧遥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趁这会儿工夫,把那个新收的侍女给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这一肚子火气也不至于没地方泄。石胖子人虽然不怎么样,出手却大方,除了雁儿,把那两个奉酒的侍女也一并送来。左右是要杀的,不如做个人情。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扬也没客气,一并留了下来。

程宗扬叹了口气∶哪儿有闲工夫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萧遥逸肃容道∶如此也好,等程兄回来就可以一箭三雕了。

说着挤挤眼,金谷园的侍女都是jīng心tiáo教过的,保你明天腿都是软的。

少来。

程宗扬道∶我正头痛呢。我让会之把那几个侍女都安排到中庭附近,外面是跟我在一起的几名兄弟,大家进去出来相熟了,说不定还能凑成几对。可惜……

程宗扬长叹一声,ng多r少啊。

萧遥逸纳罕地摇着扇子∶程兄这念头够诡异的。平常人家对这种事都只怕防得不严密,内宅和外院绝不来往,你倒好,还特意让他们毗邻而居,生怕他们不勾搭成j?

程宗扬也觉得纳闷∶你这想法才奇怪,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这那些侍女都收了,自己左拥右抱,外面却放着十几个jīng壮的光g?不怕他们啐你啊?

萧遥逸看了他半晌,然后拿扇子指着他叹道∶我这会儿才明白,原来你把那些下人都当成兄弟。若非我萧遥逸在星月湖混过才知道程兄这分心意,换成张饭桶、石饭桶他们,还不把后槽牙笑掉。

这些贵族世家主仆之间泾渭分明,不过站在程宗扬的角度,别说吴战威和小魏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就是秦桧和吴三桂,自己也没把他们当成仆人看待。

萧遥逸啧啧叹道∶程兄果然够义气。不过你既然存了这分心,还有什么头痛的?把这几个侍女一分不就完了。

开玩笑。

程宗扬道∶你也得问问女方愿不愿意吧?

萧遥逸愣了半晌,最后颓然道∶你赢了,你说我萧遥逸怎么就瞎了我这双狗眼,没看出来程兄你是圣人呢?

程宗扬苦笑起来。晋国世家大族奴仆成群,谁会去理会一个婢女的心思。但对自己来说,男女平等、自由恋爱,这些不是那么容易就扔掉的。

萧遥逸揶揄道∶程圣人,往后小弟可不敢再叫你去喝花酒了,免得坏了你的道行。

少罗嗦,这个还堵不住你的嘴?

萧遥逸立刻闭嘴,双手接过程宗扬递来的龙牙锥。

乃乃的,真家伙啊!

萧遥逸叫道∶我还以为你蒙人呢!

那枝龙牙锥比王处仲的长了少许,萧遥逸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兴奋地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捅一下试试才过瘾。

孟老大呢?

萧遥逸恋恋不舍地收起龙牙锥,在车板上敲了敲。车夫扬起手腕,鞭子在空中一抖,啪的一声脆响,两匹马立刻同时起步。

鹏翼商号的车马行在建康有两家分号,

萧遥逸道∶但孟大哥来建康,一直住在玄武湖。

玄武湖在城北,湖水与gong城相邻,面积远比后世广阔,因在燕雀湖以北,又称北湖。湖水来自锺山北麓,由于玄武湖是晋国训练水兵的地方,专门开凿青溪与秦淮河相连,即使战船也可以从江上直接驶入湖中。

那车夫一言不发,娴熟地驾着马车赶到湖边,然后两人丝毫没有停留,随即换乘小舟,朝湖中一处浅洲划去。

玄武湖有十几处泥沙淤积的沙洲,此时芦苇生得正盛,小舟悄无声息地划入湖中,随即被茂密的芦苇遮蔽。

c舟的汉子与车夫相仿,一头寸许长的短发,筋骨结实如铁。六朝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男女都蓄发。这舟子却把头发剪得短短的,彷佛受过髡刑的犯人。

萧遥逸看似荒唐,心思却七巧玲珑,他一眼瞧出程宗扬疑惑,说道∶岳帅军中都是短发,以长不盈指为准。这些兄弟都习惯了,蓄发反而觉得麻烦。

程宗扬顿起知音之感,他对蓄发也是一肚子的不乐意,但连祁远、吴战威这些粗汉都蓄发,怕自己显得太过另类,才不得不留起来。在南荒热的那几天,程宗扬不时后悔,恨不得自己是天生的秃头才好。

你们那位岳帅也是短发?

怎么会?

萧遥逸道∶岳帅平时的享乐之一就是躺在榻上,让姬妾们给他洗头,剪短了怎么过瘾。

啧啧,你们岳帅还真会享受。

日sè偏西,正照在眼睛上,程宗扬随手从背包中拿出那副烟茶水晶的墨镜,戴在脸上。

萧遥逸看着他,嘻笑的目光变得深邃。良久他说道∶岳帅临行前,把这副墨镜留给艺哥。

程宗扬摘下墨镜递过去∶你要吗?

萧遥逸摇摇头∶你戴上挺合适。

那就好。

程宗扬道∶我只是客气一下。这么好的墨镜,我才不舍得送人呢。

萧遥逸愤然道∶刚说你够义气,你这不是打我脸吗?

反正你脸皮够厚。

程宗扬摇着墨镜,压低声音,我可警告你,以后少在小紫面前说我坏话。小心我翻脸。

萧遥逸叫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紫姑娘那么jiao怯稚嫩的女孩子,我就怕她吃了你的亏还不敢说。

程宗扬抬起头,鼻孔抬得高高的,恨不得从后脑杓哼出一声,来表示自己的轻蔑。jiao怯稚嫩是在说谁呢?

萧遥逸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程圣人,真以为我信不过你?我就是想和紫姑娘多说几句话。我这当哥哥的,总不能对她说:那家伙是个好人,你就从了他吧。当然要骂几句才能显出我的关心不是?

彼此彼此,

程宗扬低笑道∶我没事也在她面前骂你。对了,云家有位小姐,你知不知道?

云丹琉嘛。怎么不知道。那丫头是庶出的,早些年在家里不太受宠,才远远打发出海。没想到那丫头在海上却gan得有声有sè。昨天她来席间的时候,你正好不在。

程宗扬叹道∶这可太遗憾了。

萧遥逸笑道∶错过一次有什么要紧的,反正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什么!

程宗扬脱口而出,又怕萧遥逸起疑,连忙换了种口气,十二分真诚地说道∶是吗?

萧遥逸点了点头∶听说她这次回来,可能要入gong。

就她?

程宗扬叫了起来,云家疯了?把她送到gong里当妃子?是不是觉得晋帝好欺负啊?

谁说是当妃子?

萧遥逸道∶那丫头在海上搞得风生水起,不知道gong里怎么听说她的名头,指名要她入gong,掌管gong里的御前殿直。你没看过昨天云老五乐得眼都快睁不开了。云家再有钱也是寒门,别说把女儿嫁到gong里,就是二三等的士族也未必愿意和他们结亲。

程宗扬在建康待了几天,已经对晋国的门阀深有感触。所谓高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像王谢这样长期把持朝政的世家是一等一的大族,再往后是庾氏和桓氏,其余还有袁氏、柳氏、羊氏……这些贵族世家出身的子弟多半一生下来就带着官职爵位,像谢万石,一介文士,却是朝中正经的镇东将军,而且还不是虚衔,实打实的正三品高级将领,手下管着几万劲卒。至于谢大将军能不能开弓、会不会骑马、知不知道军营的大门朝哪边开,那就是末事了。而寒门出身的文士武将,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升到五品以上的职位。

公平吗?

不公平,但这也许是晋国最好的选择。

究其原因,晋国的教育远不及唐、宋两国普及,贵族世家不但垄断权力,占据大量财富和土地,同时也垄断数量不多的教育资源。除了这些大大小小的贵族,受过教育的平民数量微乎其微。晋国只有尽可能从贵族中选拔人才,来治理国家。

事实上这种模式在晋国相当成功。晋国推行权臣政治,丞相权力极大,即便这些贵族世家出一百个废物,有一两个英才执政,也能保证权力的正常运行,以至于世家大族名望之盛,连皇族司马氏也瞠乎其后。

也正是因此,云家才不遗余力地支持临川王,同时对云家的女儿能够入gong极为重视,不惜暂时放下利润高昂的远洋生意,召回云丹琉。

但程宗扬想的是另外一个人∶我说的是云家另外一位小姐,嗯,名字好像叫瑶的。

萧遥逸想了一会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绝世盛宠:黑帝的呆萌妻神藏农家记事我的好儿媳妇满足了我我的老公是狐狸苏若雪沈浪免费阅读流氓神针重生之女配也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