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六朝清羽记 > 第 66 部分

第 66 部分

萧遥逸舒了口气,“程兄这么明白,大家就能少说很多废话了。”他合起折扇,注视着程宗扬的眼睛,慢慢道∶“那位姑娘,是岳帅的后裔吧?”

程宗扬没有答是,也没有答否,而是笑着反问道∶“萧兄怎么看出来的?”

萧遥逸神sè黯然,“艺哥好几年都没有回过星月湖了,我们都知道他在做什么,可谁都没有帮他……”他揉了揉眼睛,勉强笑道∶“那位姑娘身上有岳帅的影子。艺哥到南荒是去找她的吧?”

程宗扬笑着岔开话题∶“我听说贵派生意做得也不小。”

萧遥逸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程宗扬对自己的身份还有怀疑。

“程兄谨缜些是应该的。我们星月湖不是什么帮会宗派,大家都是岳帅身边的人,岳帅离开后不愿分开,才聚在一起。大哥孟非卿,二哥侯玄,谢艺是我三哥,我排行 第八。说实话 ,我们这些人里,会做的生意没几个。只不过手下的兄弟都是军士出身,能吃苦,所以才办了船行和车马行。另外大哥、三哥、四哥和五哥都喜欢蹴鞠,又在晴洲办了家鞠社。”

“不是临安的吗?”

“你说七星社?”萧遥逸苦笑道∶“艺哥可能没跟你说。由于岳帅的死因,我们八兄弟分成两派,二哥侯玄、七哥王韬,还有我认为岳帅并没有死,四哥斯明信、五哥卢景和六哥崔茂认定岳帅已死,发誓要报复岳帅的仇人。因为这样,四哥和二哥闹的不说话。艺哥在晴洲伤了心,才远走临安加入七星社。”

程宗扬问道∶“你认为岳帅没有死?”

萧遥逸眼神一瞬间变得锋利无比,彷佛出鞘的利剑,决然道∶“见到岳帅遗体之前,我绝不信岳帅已经过世!”

萧遥逸神情激昂起来,“岳帅生前已经没有敌手!宋主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儿,岳帅兵权在握,又立下大功,谁能撼动他的地位!宋主一封诏书,岳帅就慨然赴死,以为岳帅是傻的啊!我萧遥逸绝对不信!”

这个世界里,岳鹏举的宿命之敌秦桧正在自己手下办差,听萧遥逸的口气,高宗还是个r臭未gan的小儿,即使以宿命论,岳帅也不该死。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也许岳帅对那位宋主忠心耿耿呢?”

“忠心个p!”萧遥逸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岳帅当初差点把宋主的母后收为姬妾,后来觉得名声不好,才没有大张旗鼓的娶韦太后过门。”

程宗扬又惊又笑,“还有这种事?那位韦太后答应吗?”

“岳帅决定的事,哪儿有她说话的分。不过岳帅那段日子有一半时间都在gong里住。直到韦太后肚子大了才搬出来。”

程宗扬心里一震,“岳帅还有个女儿?”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王哲托自己照料岳帅的后人,原来以为只有月霜一个,现在不但多了个小紫,还蹦出来一个没听说过的女儿。月霜是想杀自己没杀死,小紫是自己想上没上成,这两个已经够自己头痛的了,剩下这个鬼知道还会出什么妖蛾子。

“可不是嘛。”萧遥逸颓然道∶“岳帅三个女儿,一个被王哲王大将军在军中抚养,一位就是这个没有名分的小公主,岳帅死时她才三岁,可能宋主觉得脸上无光,把她藏起来,后来就没有听到她的消息。还有一个,我们刚刚才知道是在南荒。”

“艺哥离开星月湖的时候,骂我们可耻,让岳帅的子裔飘零四方,对不起岳帅,骂的一点都没错。可王哲执意不给,我们也没办扶。韦太后生的又不知下落——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gan,我和五哥还去找过韦太后,可一问她就哭,我们总不好对岳帅的女人动刑吧。最后这个……”

萧遥逸说着忽然离席,对程宗扬深施一礼。

程宗扬连忙道∶“这可不敢当。能在南荒找到小紫都是谢艺的功劳,跟我没什么关系。”

“程兄客气了。我是谢公子的人品,”萧遥逸叹道∶“岳帅这个女儿美貌绝n,程兄却能相守以礼,小紫姑娘至今还是完璧之身吧?程兄如此光风霁月,令小弟佩服得五礼投地。”

程宗扬眼圈差点红了,萧遥逸如果不提,他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高尚。这事不是自己够君子,实在是小紫太狡猾……

程宗扬抹了抹眼睛,大度地说道∶“这一路确实是千辛万苦,不过都是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萧遥逸笑着挤挤眼睛∶“程兄这一路和尚当得够辛苦,今晚定要让程兄好好乐上一乐。芝娘。”

芝娘在下面jiao滴滴应了一声。“小侯爷,酒菜来了。”

小婢捧着酒菜上来,放在案上。

萧遥逸道∶“这种小盏如何尽兴?换大盏来!”

不多时,小婢送来大盏。萧遥逸屏开小婢,亲手给程宗扬斟酒,一边笑道∶“芝娘的画舫在秦淮河只能算平常,达官贵人去的画舫都是层高的楼船,我不惯里面那些娼ji拿矫作态,写写诗弹个曲就用一晚上,花了上百银铢,连手都碰不着,还自称风雅。我当不得那种冤大头,还是在这里自在!”

这位小侯爷果然是个趣人,程宗扬不由抚掌大笑。

萧遥逸扯开衣领,豪气万丈地说道∶“程兄,今晚我们不醉无归!”

程宗扬也不推辞。他拿起酒盏,目光从萧遥逸颈中扫过,不由一顿。

萧遥逸脖颈上刺着“有种”两个字,上午自己只看到萧遥逸的侧颈,这会儿才发现“有种”后面还有几个字,连起来是一句话∶“有种朝这儿砍”!

那几个字书法不算上佳,但写得飞扬跋扈、狂气十足,“砍”字最后一笔还被勾画成一把滴血快刀的形状。配上那句话的口气,很有种兵痞的无赖风采,与萧遥逸这种公子哥的风流之态反差极大。

程宗扬一见之下,禁不住放声大笑,指着萧遥逸的脖颈道∶“萧兄怎么想刺上这句话?”

萧遥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脖颈,“我到星月湖那年才十岁,岳帅让我住在他贴身卫士的营帐里。那天我一进去,就看到六七个老兵正在玩一种纸片,他们都jīng赤上身,脖颈、胳膊、大腿、后背都带着刺青,嘴里骂骂咧咧全是粗话。有个脸sèy沉的汉子打输了,二话不说,拿刀就在胳膊上划了一道,鲜血淋漓,可真把我给吓住了。”

“我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不小心放了个p,被个大胖子狠瞪一眼,差点吓得我n裤子。后来一个粗豪的汉子过来,问我是不是萧遥逸,我说是,他说他叫孟非卿,是这群人的老大。”

“孟老大跟我说,这些人都是岳帅军中的好汉,我这样白白净净像个丫头片子可不行。我说那怎么办?他说你也刺个青吧。有个肩膀上刺着骷髅头的汉子就过来,说他叫谢艺,皇图天策出身,军里就数他字写得好,连岳帅也比不过他,然后替我写了这句话,让人替我刺到脖子上。”

“不对啊,”程宗扬道∶“谢艺身上没什么刺青啊?”

“可不是嘛!”萧遥逸眼圈一红,委屈地说∶“等我刺完,那帮家伙都哈哈大笑。原来他们听说我是个公子哥,故意摆出阵势来吓我。他们身上的刺青全是假的,都是拿墨写上去的。那个大胖子是侯玄,脸sèy沉的汉子是斯明信,他划那一刀也是假的,弄的是j血。结果八个人里就我有刺青。”

程宗扬大笑道∶“谢艺也会捉弄人?”

萧遥逸悻悻道∶“他还说自己字好,其实字最好的是七哥王韬,他们太原王氏书法是家传的,真让他写这个六个字,起码值六百银铢,我也不用哭了。后来我找个机会,趁晚上把他们有胡子的全剪了,没胡子的画了个须子。本来我还想给艺哥打个耳d戴上耳环,结果被他发现了,挨了他一顿打,我就往他被子里塞了一窝老鼠。”

萧遥逸说起自己的恶作剧,不禁得意非凡。渐渐的,他声音低沉下来,程宗扬知道他想起谢艺,心中伤感,便拿起酒盏向萧遥逸一敬,一饮而尽。

这时他已经不再怀疑萧遥逸的身份,只不过……“萧兄十岁就到了岳帅的大营,这年龄真够小的。”

“还不是因为我爹,”萧遥逸抱怨道∶“老头儿怕我在家里跟那些人一样学成废物,哄我说有个姓岳的,那里好玩,才把我骗过去。”

程宗扬想起遇到的王谢子弟,“是那些涂脂抹粉的家伙?”

“可不是嘛。那帮子弟大都是些饭桶,行动脂粉不离手,还自负得很,整天拿个拂尘东游西荡,说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真到做事的时候连p都不会!”

程宗扬笑道∶“听说建康的贵族盛行服食五石散?”

“五石散是用石钟r、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种石头制成,岳帅当年也制过,到底没敢服用。建康城服的人倒是不少。五石散服过之后身上先热后冷,还不能吃热食穿厚衣,不管天多冷都要穿单衣,喝凉水,有些还要伏冰卧雪。而且服过之后要多走,称行散,停下来就要多喝酒,多吃东西。”

萧遥逸给程宗扬斟上酒,笑道∶“五石散那东西,服之令人神智恍惚,什么事都gan得出来。上次我去阮家,正遇上阮家兄弟在服五石散,他们服过五石散,然后先用凉水冲澡,接着开始饮酒。喝到一半,阮家兄弟觉得用杯子不过瘾,用个七尺的大盆盛满酒放在院子里,诸阮就围着盆子狂饮。正喝着一群猪过来,阮家兄弟也不嫌脏,就和那些猪挤在一起饮酒。饮到兴起的时候,还把自己的妾婢叫来,在院里jiao相yan。”

萧遥逸笑着摇头,“我萧遥逸再荒唐,也荒唐不到那地步。可大家提到阮家兄弟就说他们是狂狷天xg,风流人物。提起我这位小侯爷,大家都说是不成器的荒唐子弟。这也太不公平了!”

程宗扬笑道∶“这多半是因为小侯爷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吧。”

萧遥逸大笑道∶“不错!程兄果然是萧某知己!诸阮的狂狷我倒不在乎,礼法岂是为吾辈所设!但不做事还要搏取好名声,这就太过分了。那些无知小子怎能缚住我鲲鹏之翅!”

萧遥逸举盏一口喝gan,把酒盏扔到几上,叫道∶“芝娘!我要的佳人呢?”

芝娘上来,未语先笑∶“小侯爷莫急。我已经让人去接丽娘,就快到了。”

萧遥逸道∶“怎么不在你舟中候着?”

“丽娘吃不得苦,在舟上两个时辰就要靠岸歇息。”芝娘笑着向程宗扬解释,“奴家画舫新来了个粉头,名叫丽娘,年纪虽然略大了些,却是好风情,遍体风流。少顷来了,让她敬公子一杯。”

萧遥逸一把搂住芝娘,把她抱在膝上笑道∶“那个丽娘就让给程兄,今晚你陪我好了。”

芝娘笑着拈起一粒葡萄,含在chun间送到萧遥逸嘴里,低笑道∶“秦淮河三千画舫,粉黛无数,小侯爷这样的人才,那些粉头便是倒贴也肯。小侯爷却总照顾奴家的生意,奴家感激不尽。让奴家陪一晚,是奴家的福气。”

萧遥逸抹了抹她鲜红的chun瓣,笑道∶“嘴巴可真甜。我喜欢你这里是免得撞上熟人,让他们整天在我爹耳边聒噪。何况还有芝娘你这样的美人儿。”

芝娘却羞涩起来,柔声道:“奴家去更衣,再来陪小侯爷。”

萧遥逸放开她,与程宗扬饮了几杯,才道∶“芝娘这里酒菜从不掺假,而且嘴巴极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从不多说。还有一桩……”

萧遥逸好看地一笑∶“芝娘这人其实做不得这营生,她心肠太软,从不打手下的粉头。若不是我,她这画舫早就关门多时了。”

程宗扬笑道∶“看不出萧兄还这么怜香惜玉。”

萧遥逸大笑道∶“这话我爱听,来,程兄,我敬你一杯!”

两人推杯换盏,谈笑无禁。

第九章 ◆ 姝丽

轩窗外,月sè渐明,画舫彷佛贴在水面上滑行,伴随着低哑的桨声,破开水中的月影。宽阔的河面上,画舫往来如蚁,不时有高达五层的楼船掠过,船上张灯彩结,传来阵阵管弦笑语。

远远一艘舟楫跟在后面,程宗扬笑道∶“萧兄,你的随从追来了。”

萧遥逸也不在乎∶“不用理他们。反正城中人都知道我荒唐,我真做出些什么事来,他们也不相信。”

酒到半酣,一艘不起眼的乌篷小舟驶近画舫。片刻后,芝娘挽着一个女子上来。

芝娘说是更衣,其实是重新梳洗打扮,黛眉丹chun,更显美yan。她披着一袭薄薄的纱衣,里面是一条鲜红的抹xiōng,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纱中若隐若现。旁边的女子却披着斗篷,粉颈低垂,看不清面容。

“这是丽娘。”芝娘把那女子拉到席间,笑道∶“这是萧公子、程公子。丽娘,来给两位公子敬杯酒。”

萧遥逸一把将芝娘扯到怀中,笑道∶“姗姗来迟,还不受罚?”说着在她臀上拍了一记,打得她雪臀一阵an颤。

小婢拉上帷幕,轻手轻脚地退到一边。那个叫丽娘的女子扬起皓腕,掀开斗篷,程宗扬眼前顿时一亮。

那女子乌亮的发髻微微坠在一旁,用一根普普通通的荆钗簪着,眉目如画,竟是个绝sè佳人。

萧遥逸眼睛也亮了起来,赞道∶“好个美貌尤物!”

丽娘姿容端庄华yan,展颜一笑却媚态横生。她美目含春,笑盈盈解开斗篷,露出玲珑的身段。

萧遥逸“哈”的大笑一声∶“这是什么亵衣?”

程宗扬张开嘴巴,感觉像活见鬼一样。

那女子斗篷内也有一件纱衣,纱衣内却只有两件小小的翠绿内衣,一条呈杯状托在她r下,将她丰满的双r挤得向上耸起,下身只是一条小小的丝巾,三角状掩在腹下,两端用丝带系在腰间。翠绿的丝巾又窄又细,连白嫩的也无法遮住。

半杯状r罩和丝织内k……如果自己没认错,这该是自己带来那两套情趣内衣略加变化的结果。可它们应该在苏姐己手中,怎么会在建康出现?

程宗扬压住心头的震惊,问道∶“这内衣是从哪里来的?”

芝娘卧在萧遥逸膝间,回首笑道∶“程公子真是有趣,这样的美人儿不看,只顾着看衣服。”

程宗扬笑着掩饰道∶“这样的内衣我还从来没见过,让芝娘见笑了。”

萧遥逸道∶“别说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少的布料,倒像是用不起布似的。”

芝娘jiao笑道∶“这是最新的款式,据说是从竞州醉月楼传来的,在当地很是盛行。没想到丽娘也买了一件。”

听说是竞州醉月楼,程宗扬松了口气。苏姐己真够jīng明的,按着那两套内衣的款式又花样翻新,先用了起来。

丽娘脱去斗篷,除了脚上一双丝履,曼妙的玉体几乎完全l露。贴在上的丝物微微鼓起,腹侧与大腿相连的部位bào露出来,薄纱下,密处的lún廓隐约可见,影影绰绰间流露出无边春意。

程宗扬笑道∶“这内衣布料虽然少,但该遮的部位一点都没露出来。不信萧兄来看。”

程宗扬让丽娘伏在自己膝上,拉起轻纱,按住她雪滑的臀r,朝两边分开。

果然,那条手指宽的丝巾从臀沟绕过,与腰间的丝带连在一起。丝巾两侧滚着细边,将臀间的密处遮掩起来。

芝娘穿着传统样式的抹xiōng,只遮住身体前侧,此时伏在萧遥逸怀中,白花花的雪臀浑圆翘起,抹xiōng压在身上,只在股间露出一角鲜红。

萧遥逸左看右看,笑道∶“做这内衣的人也算挖心思。本来是遮羞的,却做得半遮半掩,让人更动绮思。”

这美ji身上的内衣虽然是情趣内衣的款式,但布料的弹xg远远不够,单是内k的裤腰就无法仿制。苏姐己别出心裁,用一条细丝带当作裤腰,将底裤缝在丝带上,在腰侧各打了一个蝴蝶结用来系紧,看上去反而更显jīng致。

算算时间,这时候祁老四也该把霓龙丝送到五原城。苏姐己手边材料不足,只能做些简单的,有那些霓龙丝在手,说不定连丝袜也能做出来。

那姿容端庄的美ji被人扒开p股观赏亵裤,却没有半分羞赧。她勾过头,水汪汪的美目停在程宗扬身上,丹chun轻启jiao声笑道∶“公子对奴婢的亵衣好生熟悉呢。”

她声音如出谷黄鹳,清脆悦耳。程宗扬听在耳中不由心中一荡。这美ji廿五、六岁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年轻,但皮肤柔嫩之极,香肌胜雪,浓香馥郁,不但比萧遥逸怀中的芝娘高出一筹,就是比起苏荔那样的大美人儿也毫不逊sè。

程宗扬放开丽娘,心里暗赞∶秦淮粉黛,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一个普通的画舫舟ji,就有如此风情。

丽娘从程宗扬膝上起身,纤手挽起银壶满斟一盏,然后翘起玉指,抹去盏口的酒渍,双手捧起柔声道∶“奴婢敬公子一杯,公子万福。”

程宗扬接盏一饮而尽。眼前这女子不但姿容绝美,而且举止优雅,不知芝娘费了多少心思才tiáo教出来。

丽娘朝程宗扬一笑,又给萧遥逸敬了一杯。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却只饮了半盏,将剩下的半盏递给丽娘,“你也饮半盏,我也祝你万福。”

“多谢公子。”

丽娘将剩下的酒y饮尽,还伸出香舌吸尽盏中的余沥,然后妖媚的一笑,放下瓷盏。

萧遥逸懊恼地说道∶“芝娘,这样的美人儿你却连半点风声都不漏,难道怕我配不上她吗?”

芝娘笑而不答,只是扭动身子jiao声道∶“好久没服侍公子了呢。”

萧遥逸摸了摸她的粉颈,然后笑了起来,对旁边的小婢道∶“秦淮画舫,风月无边,让我手下那些人滚远一点,莫打扰了本公子的兴致。”

萧遥逸手掌伸进芝娘抹xiōng内,抚弄着她高耸的双r,一边笑道∶“程兄莫非要喝醉才能尽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绝世盛宠:黑帝的呆萌妻神藏农家记事我的好儿媳妇满足了我我的老公是狐狸苏若雪沈浪免费阅读流氓神针重生之女配也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