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美到雌雄莫辨,最好看的是眼睛,有恨意,有清澈,有倔强。
此刻,这双眼多了兴奋,期待,狂热,祈求,甚至有寻死的决心,他就那样紧紧盯着夜云深。
这小子眼尖的很,云深可以肯定,他看到了自己的动作,见他还刻意低头,排除掩饰的可能,那他就是在为自己掩护?
有意思!
云深路过他时,扔了一颗白色药丸在地上。
少年想都没想,艰难地弯腰,捡到手里。
刚路过的地下共主管看见这幕,yín/荡的恶狠狠一笑,拿起蛇鞭一阵抽。
“你个小—贱—货,装什么装!找打是不!”
蛇皮特制的情用鞭子,一抽一条鲜艳红痕,一声难忍的呻吟。
直到尖脸龟公打满意了,他又欺身上前,猥琐地磨蹭着少年光滑白嫩的细腿。
少年身子敏感,咬牙忍着,眼里的麻木让人动容,眼角因为生理性泪水而湿润。
主管满脸通红,猛喘一阵,才心满意足地从少年身上爬起来,临走前狠狠踩着少年的翘臀,拧了两下。
龟公心满意足去一旁休息,少年才颤抖地吞了药丸。
云深躲在角落看着这一幕,2号看到他细微的杀意波动,蠢蠢地问:“主人,你要杀了他们?可是沾血后……”
“呵呵。”云深无声笑笑:“用不着我动手。”
一柱时辰的功夫,毒雾发作了!
从奴隶,到达官贵客,再到黑市的人,都开始发作病症。
有人恶心狂吐,有人发晕发疯。
“糟了!疫情传染到这里了!”
“天啊!快去城主府,请药王谷的人!”
“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