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的面,我把包袱带开,里面和空空如也没两样,事实上,我在回家时,就把师傅所赠的衣服,留给了启,我就带了原来奴隶宁时的换洗衣服,可是说来也不怕人笑话,当奴隶能有什么好的,外衣就是我下葬时穿的那一套,内衣,哦,准确地说,是只有内裤,补了又补,可仍然到处是漏洞,补不胜补,不如不补
包袱本就不大,又把其中一些最占体积的衣服,给了启,包袱便瘪到快成了一层布,里面东西一目了然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没法子,这条内裤,还是我从家里找的存货,烟薰火烤之后,如何没有异味
于兰薇初是吃惊,到后来便破涕为笑,看到我虽然神情还装出凶狠之样,可是难掩那种不可见光的秘密被人发现的尴尬,心里不再害怕,哼道:“你这人,还真的穷的可以。”
对于她的嫌贫爱富,我当然要义正言辞反驳,道:“我奴隶出身,能富得起来吗到宗门就是为了混口饱饭吃,哪及你县令之女,锦衣玉食,不会为一日三餐发愁,人生之路,也是花团锦簇,五彩缤纷。”
于兰薇停止说笑,想要反驳我的话,可是一见神色暗然的我,自然不便说出,只得避重就轻道:“我也不是你说的那么美好,照样有诸多烦恼。”
“总之,我不会因为生活太困苦,而对前途失望,恰恰生活太现实了,所以我要更努力,争取早出人头地。不说我了,你一个女孩,整天想着当大姐大,这算怎么回事有空多学学功课,再不济也学点刺绣等女红,这才是女孩应该做的,要不然以后谁敢娶你”
我已经不想和她计较今日期之事,该说的都说了,她听不听得进去,就是她的事了。
估计我这无心之语,触到了于兰薇的心事,看了我一眼,想想此事没必要跟我细谈,可是,任凭我这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教训她,面子上又有些过不去,遂道:“我要嫁谁,还轮不着你管。”
“你要嫁谁是你的事,别人的确管不着。好了,开门吧”孤男寡女久处一室,总是不妥当的。
“坏了,轮盘被触到,顺序变乱,打不开了”于兰薇走到机关处,可是一摸旋钮,便惊呼起来。
“怎么办让外边的人来开门”我走到旋钮处,不好气地说道。这就是先前打斗时,无意间将旋钮给碰着,碰撞之余,旋钮动了几格,这下从里面锁死,只有等外边来人,拿钥匙来开。
“哎哟”于兰薇先前受惊,此时失望,浑身力气,陡然失去,身体靠着墙,想要坐到地上歇息,再想一想如何开门,可是屁股刚一座地,便叫唤开来。
“我说大师姐,咱俩都讲和了,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于兰薇恨恨不平地说道:“张宁,你下手狠都不用说了,还打我那里,让我怎么座得下去要是别人问起,我该怎么说”
“大师姐,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打那里,还能打什么地方你就别老拿这个说事,行不得,待会出去,我给你配药,然后你抹在屁股上,保证让你屁股比脸蛋还漂亮,行不”
刚才一直和她进行坚决斗争,没有来得及,也不可能仔细打量她,此时罢战言和,可以抱着欣赏的眼光,正大光明审视她。柳眉如烟,皓齿明眸,红潮微晕,尤其此刻又恨又羞的模样,说不出的俏媚。
不知怎的,我竟然从于兰薇联想到赵静师叔,雍容典雅,有种说不出的知性之美,怕是也只有赵静这种人,才能教导出于兰薇这样有气质、有知识、有外形的美女。
于兰薇又开始流泪,看架势有没完没了的趋势,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不得不对她许以重愿。
“我现在就疼得厉害,都是你这混蛋干的好事,哎哟”于兰薇也不讲女孩子的羞涩了,向我抱怨道。
“谁让你盛气凌人,上来就打呢我要正当防卫,不过我动手有轻重,不会伤及你的内脏,你就算尝试了一次受刑好了。”
我还能怎么说我自认下手时已经留情,可相对于凡人,还是略有些重,于兰薇的屁股,没有破皮也肿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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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混蛋,占了便宜还卖乖”于兰薇站着都嫌疼,座着之时会有多疼,可想而知,想要将它迅速忘记,的确不太现实。
可是她一见我又有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于兰薇想起刚才我扯了她衣服,假如激怒了我,要是我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把便宜占够占全,那时她该找谁说理去不敢接着再说下去,可是委屈至极,不吐不快道:“你这混蛋,让我怎么见人啊”
见到不可一世,趾高气扬的于兰薇,被我收拾成了苏三,我不便也不忍再对她伤口上撒盐,就算我马上配药,可要痊愈,有一个过程,在此期间,于兰薇生活会很不方便,就更不要说出去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