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谷天成关心的，谷天成也跟着问这问那，好一会才告一段落。

“你今天找我，不会是专程向我请教修灵的问题吧？”羊舍恭问道。

谷天成连忙把自己对新公会股份构成的疑惑讲出来，然后看着羊舍恭，看他怎么回答。

羊舍恭靠在椅背上大笑，“这方面，你倒是比那俩小子强多了！大股东的身份，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光彩照人，是聚光灯下的核心。但你不要忘记，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生活在聚光灯下，但所有人都喜欢赚钱，赚更多的钱。

那些白纸黑字的股东，除了爱华学院、克里和达伦，其他的股东，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都是傀儡！真正的股东，完全不露面。”

谷天成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你和石若玉老师为公会忙前忙后这么操劳，也应该像克里和达伦一样，成为股东，拥有股份。但里面却不见你们的名字。我是不是应该这么理解：那些不愿意露脸的股东里面，就有你和石若玉老师呢？”

羊舍恭含笑点头：“孺子可教。别人不说，石若玉是你比较熟悉的。按她的能力，一直在爱华学院当个宿管老师，你不觉得有些屈才吗？

这世界，远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街头一个摇着大蒲扇，端一个掉瓷大茶缸的老头，可能就是位绝顶高手，掌握数百亿资产。所以，看问题，要懂得看到实质。”

谷天成受到震动，微微低头，“学生受教了。”

羊舍恭满意的点头：“你跟欧阳克里和康拉德·达伦不同，你更懂藏拙，他俩却更喜欢张扬。新公会交给他们俩，资金流当无问题。但公会的生意，不过公会露出水面之一角，绝大多数人能够看到的，也不过是这一角。

你是我的学生，我希望你能看的更深，更远，将来，接替我的位置，成为那位幕后掌舵手，也是大有可能。”

谷天成一震抬头，“可是，我对新公会一无所知。”

羊舍恭摇头说道：“不，你知道的已经不少了！山后柳家，你有在关注吧？”

谷天成大惊：“老师怎么知道的？”

羊舍恭大笑，“你可以通过青云雀探查敌情。我也当然可以通过青云雀的存在，判断你在关注柳家。”

谷天成这才释然，但一想仍觉得有些震撼：青云雀是再普通不过的魔兽，羊舍恭竟然能锁定自己那只，这反侦察的意识，可谓顶尖了。

羊舍恭看着谷天成，只不说话。谷天成意识到，自己需要解释为什么盯上了柳家。

想了一下，谷天成便把那天青云雀观察到灵猴争夺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自己好奇故事的后续，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让青云雀特意盯了柳家一会。

羊舍恭看着谷天成：“你不让青云雀盯着灵猴的去向，却去盯一个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柳家？”

谷天成的心一下提了起来，羊舍恭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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