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脸更红了,低着头绞着衣角不说话。
我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扒了她衣服替她检查一番。
“对不起,我好像来那个了……”南希走了过来凑在我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我急的大叫:“来哪个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到底哪里破了快告诉我,我帮你包扎呀!”
“嘿嘿!那里你没办法帮忙的!也包不起来!”胖头鱼和大麻子发出阵阵猥琐的笑声。
我再一瞅南希那坐立不安的样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的大姨妈来了!
我的天!真是天要灭我们吗!她什么时候来大姨妈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大姨妈造访!
这是夺命大姨妈呀!
“你赶紧弄一下,赶紧的。再迟我们就完蛋了!”我摁着脖子伸老长的胖头鱼和大麻子,逼他们俩个人转过身去。
“可我没准备那东西呀!我也不知道它怎么突然提前来了!”
精通医学的我明白,女生如果特别劳累或情绪受到重大刺激时,月经可能是会提前或推迟的。女运动员参加重大比赛时,为防止来月经成绩受到影响,会服用避孕药来推迟月经。南希这一路跟着我们提惊受怕,风餐露宿,提前来月经是很正常的事情,怪我事先没想到这些。
河里的鳄鱼肯定不会卖卫生巾这东西,我得赶紧想个办法帮他止住血腥味才是。
外衣太脏,怕有细菌感染,用内衣帮她吧。于是我掀开外衣,唰的一下在里面撕了一块内衣,想想也不行,内衣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可不能把人家搞出个妇科病来。
对了,我不是还有医用纱布吗,就用这个!这个干净卫生!我弯腰取出行李包中的医用纱布,头也不回的将手放在身后递给她:“你赶紧处理一下,越快越好!”
“这……这能行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怎么办?凑合吧,姑娘!”
因为我平常比较注重养生,又喜欢医学,出门总是喜欢随身带着些医学用品,创口贴啊,抗生素啊,纱布等等。
大概是南希脱下了衣服,血腥味更浓了。这时,水里的鳄鱼像开party一样摇头摆尾的彻底兴奋了,小河咕噜咕噜泛起无数大水泡,就像沸腾的开水一般。
“拜托你快点好吗!再慢就得去鳄鱼肚子里包扎了!”我知道南希向来有点磨唧,逼不得已的对她大吼了一声。
“别催我,这个衣服很难脱,像连体裤一样,要从头脱到脚的。”
听南希这么说,我心里一动,无法不想象身后那绮丽至极的风景。
“大麻子,胖头鱼,再敢回头瞟,老子挖了你们眼睛!畜生!”我瞄到胖头鱼和大麻子在不停的回头,我发出一声能让河水倒流中气十足的暴喝。
尽管嘴里喊的气贯长虹显得一身正气,其实我也恨不得背后长了双眼晴。
毕竟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只是自制力比他们强点罢了。
身后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脱光了衣服在换姨妈巾,不想看的男人简直就不是男人。
撸时yín如魔,撸后圣如佛。
其实我很想撸一管,变成圣如佛的模样,不想这么心猿意马受折磨。
我都记不清我有多长日子没撸了,也不知道这个失去知觉的身体是否还能撸的出来。
越来越多的鳄鱼聚集在船旁边,它们翘着头,盯着我们。
南希的血腥味加大了美食的诱惑,很显然,美食诱惑已经战胜了它们怕黄色的鱼格。
我连忙脱了衣服,将衣服拿在手中,对着鳄鱼用力挥舞着,它们还是有点怕黄色,将头埋进水里,可过一会,又浮了上来。
人有从众心理,动物也有,只要有一条胆大的鳄鱼做出攻击性动作,所有的鳄鱼都将发动攻势,我们和船会瞬间被它们撕成碎片!
电光火石的一刹,我从鳄鱼表现中突然意识到我好像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致命性错误!
鳄鱼应该是避让黄色,不喜欢黄色!但它们绝不是害怕黄色!
不喜欢和害怕压根就是两回事!
我颤抖着掏出一柄瑞士军刀,虽然心里明白这小刀想伤害鳄鱼是天方夜谈,最多只能给它们做个采耳修足之类的,但拿在手上是图点心理安慰感。
突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我惊的魂飞魄散,不知道是不是有鳄鱼跳起来拖走了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