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损失虽然惨重，但慕家还至于付不起，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慕家的脸面，他们也会拿出这笔钱的。

苏曼然态度很悠然：“我只有一个条件。”

白灵云有些犹疑又有些期盼地着他：“什么条件？”

无非就是给钱吧？没关系，只要不坐牢，就算让她拿出私房钱，她也愿意！

苏曼然似乎明白她的心思：“我不需要你付款，只想问你一件陈年旧事。“

还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灵云皱眉：“什么事？“

苏曼然的眼睛着白灵云的眼睛：“我想知道方菲是怎么死的！“

白灵云吃惊，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的年纪，不像是能知道当初的事的人。

“你，你到底是谁？“白灵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

苏曼然把白灵云的反应在了眼里，慢慢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当年方菲到底是怎么死的。“

白灵云别过了目光：“她，是出了车祸，是一场意外而已。“

“是吗？”苏曼然的语气依然慢悠悠。

“当然！”白灵云已经完全tiáo整过来。

“不信，你可以去查当年的报纸，警察局的档案，写得清清楚楚，她开车撞上了桥墩，当场就死了，这件事当年的很多人都知道。”

苏曼然也不着急，点了点头：“是啊，所有的证据似乎都表明了这一点。”

“就是啊，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白灵云急促的说。

苏曼然着她：“白女士觉得，如果我想要一个这样的答案的话，需要再费这样的周折来见你一面吗？我想你到现在都没见到慕志信和慕熙卓吧？因为他们根本见不到你，而我却可以进来，不只可以进来，还可以带你出去，我的条件也很简单，不过是要一句实话罢了，难道你想替慕家隐藏什么秘密？宁愿自己做牢？”

白灵云的目光闪烁。

这个苏曼然的话不是危言耸听，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是相信的，只是她真的不能说出那件事！

苏曼然的笑容见冷。他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白灵云急了，他是要走吗？不管自己了

“哎，你，你去哪？”

苏曼然已经走到了门口，门拉开，门外，一辆lún椅，上面坐着一个中年妇人。

苏曼然从lún椅后面的佣人手中接过lún椅把手，把人推了进来。

白灵云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猛地向后退去，带倒了椅子。

守过来叱道：“坐好！“

白灵云被硬生生按在了椅子上，惊恐地着面前的女人。

“方，方菲？怎么是你？怎么可能？你，你不是，不是已经死了吗？“白灵云感觉自己的声音飘渺得都不像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

面前的方菲chún边绽开一抹轻笑，白灵云心头一跳，这是方菲惯常有的笑容。

“死不瞑目，总要问个清楚，问谁都不如问你，你说是吗？”方菲的声音很慢，却每个字都仿佛是一记重锤敲在她的心上。

白灵云惊恐地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方菲的笑容依旧：“是吗？那，我找错人了？好吧，曼然，我们回去吧。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她？她是慕家的人，让她为慕家人把一切都承担了吧。对了，你是不是没有告诉她，慕志信正忙着整理自己的资产，为与她离婚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