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晨,叶头痛的时候,是不会允许外人靠近的,他对你很不同。”
“这有什么?我本来也不是外人,云卿姐,修筠姐,我大哥,我二哥,熙臣哥哥,我的亲人都是他的朋友,所以,我不是外人。”
上官远无语。
向晨觉得上官远很八婆。
这个跟叶修文一起出生入死,身高一米八十八,英俊潇洒,朗风霁月的男人,真的很——八婆。
“上官远,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不会想说叶修文他会喜欢我吧?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在叶修文眼里就是一根绿芽,你听过芽有男女吗?男芽?女芽?”
上官远的表情无比哀怨。
向晨微笑着,抱着两个靠垫睡着了。
跟上官远斗嘴,很有趣,他从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角落里一点微弱的灯光,还是让叶修文感到有些眩晕。
他扶着门框,闭上眼睛缓了缓。
客厅里很安静,向晨应该走了吧?这段时间她跟着他们,很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只参与他们的工作,还开始照顾他的生活,似乎是从第一次撞见他的头痛吧。
在他的生命啊,女性,只有妹妹和sky。
时候修筠也很活泼tiáo皮,开朗笑,只是再也回不去了,治疗以后,别说大笑了,连微笑都没有,说话更是不到不得不说时,绝不开口。
sky和修筠有些地方很像,她是沉郁的,常常会走神发呆。但是回过神时,会笑笑,笑容浅淡,盛满心事,sky的话也不多,所以偶尔的关心会让他觉得很暖。
除了她们,其他的女人,他都视若无物。
向晨是个异类,她太能说话了,也太笑了。
除了工作中的安安静静,恰如其分以外,她总是在说话,总是笑,以至于,他的耳朵总有她的声音,要么是笑声要么是絮叨声,甚至,他在梦里都仿佛能听到她的声音。
可奇怪的是,他一点儿也不嫌她聒噪,甚至能梦到她的声音,他的心会特别安宁。
从来没想过,一个女孩子可以像阳光一样灿烂,耀眼,只有阿给过他这样的感觉,可是阿是个孩子,他曾经想过,阿长大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现在觉得,应该就是像向晨这样吧?明媚、娇美,让人着就觉得人生充满希望,每一天都美好。
她仿佛有过滤功能,能够荡涤那些yīn暗的东西。
叶修文慢慢地向沙发走过去,心里想着那张快乐的面孔。
脚步顿了顿,他警觉地感觉到了呼吸的声音,快步走到沙发边,淡淡灯光下,两只大沙发垫子下埋着一个的人儿,沙发垫子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轻微起伏着。
叶修文不由微笑,在她的对面坐下来。
向晨蜷着身子,两个沙发垫就够盖住她了。
她睡着很香,轻轻拱了拱,一个沙发垫掉了下去,她嘴里嘟囔着,抱紧了剩下的一只,接着睡。
这样的向晨,叶修文第一次见。
这个像阿一样快乐的女孩子也不了,他听她说过,她都二十三岁了,可是她就是像个孩子。
她很漂亮。不同于妹妹jīng致的柔美,也不同于云卿俏丽的秀美。
她美得很大气,浓眉大眼,有着女子难得一见的英气,性格又爽朗,让她很是与众不同。
她跟上官远说什么?他见过的女人太少了?可能是吧?因为他也没把除了修筠和云卿以外的女人当成过女人。
现在多了一个她。
他喜欢着她每天活蹦乱跳的样子,喜欢她的叽叽喳喳,只觉得她的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