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钥匙这个话题后,刘侠悄悄观察了一眼侯兴国,见他额头上轻微冒出了些汗水,刘侠继续加大攻势:“之前候胜男曾经威胁黄副镇长,说要去纪委告他。
当时我就感觉好奇,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农村妇女,怎么一开口就是纪委呢?村里的百姓大多用“上访”的方式解决问题,很少有人知道去纪委告状。
虽然候胜男的父亲以前当过支书,但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当年正忙着搞计划生育呢,那时候还不兴找纪委。
纪委部门集权监管干部是近两年才实行落实的工作,所以“纪委告状”这个词汇,肯定不是老支书告诉候胜男的。
既然不是老支书告诉候胜男的,那能是谁呢?答案显而易见,是你这个在位的村支书告诉她的,作为村干部,你肯定少不了跟纪委打交道,也肯定知道纪委的权利和职责。”
说道这儿,刘侠仿佛联想到了什么?他稍一思忖,然后表情一怔,看了眼身旁的候兴国和候胜男,又瞥了眼门外的黄副镇长四人,他下意识说道:
“难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陷害黄副镇长?不------不对------这件事情很容易查明,黄副镇长根本受不了什么影响,既然不是黄副镇长,那你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黄副镇长、土管所长、招商引资办主任------这些都是镇政府的部位负责人------镇政府-------等等-----难道-------你们的目的是为了陷害镇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