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瞧见叶暮笙脸色不对劲，周洛离乖乖回答道。

“知道痛就对了！知道痛就证明你还活着！你还活着！你刚才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无法走出小栀带给你的阴影，是不是想说你要死了？啊，是不是！你自己都这么消极，这么自甘堕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怎么陪在你身边！”叶暮笙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生气地吼道。

叶暮笙虽然面带怒气，可是眼角微微泛红，那双清澈勾人的桃花眼中也泛起起朦胧的水雾。

周洛离被叶暮笙这一番话说得愣住了，心中为之一振。可当他瞧见叶暮笙眼角的泪珠，眸中闪过一丝自责，想伸出手帮他拂去时，却被叶暮笙狠狠打开了手。

周洛离并没有因此气馁，紧紧握了握手又松开，然后立起身子，忍着身后的疼痛，再次用力将叶暮笙拥入了怀里。

见周洛离不再是那副低沉的模样，叶暮笙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可嘴上依旧反抗道，“周洛离放开我！”

“不放。”不顾叶暮笙的挣扎，周洛离紧紧地抱着他，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罕见的温柔。

感觉到有几滴湿润的液体的从自己颈间滑过落到锁骨之处，叶暮笙愣住了，眸子闪了闪，不再挣扎了。

“对不起暮笙，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不会再去想这些消极的事，我会努力走出阴影让自己好起来的。”周洛离紧紧抱着叶暮笙，嘴角挂着幸福的笑意，布着水雾的眸子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叶暮笙桃花眼中泛起了笑意，盯着周洛离的眼睛说道“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能振作起来，而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走出阴影，陪你治好抑郁症，陪你幸福地度过这一生。”

“谢谢。”周洛离搂着叶暮笙的腰，眸子泛起了柔情，在叶暮笙惊讶的目光中，在他的眼角落下浅浅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