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画,白天的白,画画的画。
今夜j市的夜空是真的美,满天星光照的月亮都只露出了半个身子。
曾经有一个姑娘喜欢叫我画画,她也喜欢画我。
如果那个姑娘在的话,她一定会画下这一刻,画里的夜空一定比现在更美,画里的我一定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丢了魂空了心的样子,站在几十层楼上渺小脆弱的就像狂风中的沙子,随时准备着身不由己。
我和她的故事就开始在那个如梦似花的年纪,我十九她十八,单纯天真热血真挚这些他人望而不及的情感在那个年龄我们触手可及。
而正是那一年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的心和灵魂就像一张白纸,而那一年现实将我的这张白纸蹂躏的不成样子然后一点一点的焚毁,顺带着她的一切。
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睁眼就能忘记的梦。
年月日那年我十九岁。
我很讨厌黑色,但是这一天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除了胳膊上系着的白色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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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如此抵触白色,也从未如此抵触眼前的这栋豪华奢侈的房子。
一年前我拖着行李箱离开这里,满带着对国外生活的希望和忐忑,还有父亲的期望。
一年后,我放弃了国外学业回来了,手里捧着父亲的遗像,沉重的让我的双手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黑色边框包裹着父亲的黑白照,这是他一个月前新拍的照片,这一抹微笑也是他留给我留个这个世界最后的微笑。
他放弃了这人间的美好与疾苦抛弃你这世上唯一的儿子就这样走了,或许他去寻我那个从未见面的母亲去了吧
我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在天堂等他,但是我想我的父亲一定会去寻她。
我想他一定会寻的到的,他放弃你一切,跨过了山河大地越过了生死。上帝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在人间许下的愿望
“小画。”我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的声音很轻充满了无奈关怀和难过。
他叫李曜光,我父亲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也是我父亲口中的兄弟。
“叔叔”我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听的到。
在她的身边有一个女生,年幼时我还曾和她一起玩过泥巴,我清楚的记得她的名字她叫李西子。
我的意思开始模糊,隐约看到她好像在叫我哥哥,虽然可以看见她极不情愿的样子,然后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慌乱,无数个黑色的影子向我扑来,声音嘈杂,整个世界越来越暗越来越黑,越来越静。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四处望了望我确定这是我的房间,我无力的爬了起来拔掉了手上的针头,几滴鲜血伴随着药水顿时染红了我的右手,又落在了床单上,或许是惊动了趴在一旁睡着李西子,她睡意未消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开口问道“你醒啦医生说你气火攻心加上天气太热就中暑昏迷了。”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不在说话,右手上隐约的疼痛也让我清醒了许多。
这时她才注意到我手,惊叫了一声一边用纸巾擦拭着血迹一边说道“怎么把针头拔了,你看看多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