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y中那些g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yang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jiao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yyang鱼的双眼。
*** *** ***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彿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sè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dong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y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dong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gan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j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chubào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y长野抓住紫玫的肥r,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g里……’
y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g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sè,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y长野眼中j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r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sāo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jiao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y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y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y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r彷彿洇湿的胭脂,饱含着yu滴的yan红。r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jiao美的x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jiao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n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n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y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r头。
紫玫腻声道:‘y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n是改造过的。’她挺起x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r球,jiao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n子吗?’
y长野反手一掌,r球远远汤开,又弹到x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y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r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r,托到嘴旁,将两只r头一并咬在chun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r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x,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rr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chun。
两只浑圆的r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r尖消失在丹chun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r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cháo。
*** *** ***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y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y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g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y长野吮净的骨很光滑,c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y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jiao合中用手指m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y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gyang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么一说,y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tian了tiangan裂的嘴chun,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r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r,‘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n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luan蓬蓬纠缠的毛发,y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gan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x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jiao躯贴在y长野gan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彿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彿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r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r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r体上下起伏,小巧的r头眨眼便染得乌黑。r球前端彷彿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y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r体换取衣食的娼ji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wū垢彷彿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r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y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yang具送入rx。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y长野的yu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g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chun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僵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n的力气搂紧y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y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yang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y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yanyan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rb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r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彿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彿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g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yang具笔直竖起,g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r。只属一人专享的rx,即将迎来第二支yang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jiao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yan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y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117
y长野不敢怠慢,x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彿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y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y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g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y长野右x四g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y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lun之辈。他虽伤不luan,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y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y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y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c得稀烂,再把g里的女人统统j。ian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y长野脸sè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jiao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gan的僵尸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feng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jiao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y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y长野左臂齐g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bào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x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y长野。犹豫间,y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r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y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yu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y长野x口。将他的x骨击得粉碎。
y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g主慕容龙。’
y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y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g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y右使想见见吗?’
y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g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bào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j。ian夫,废了y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m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jiao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jiao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 *** ***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jiao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r,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c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r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chubào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r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jiao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bào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 *** ***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bào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n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g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y长野的yang具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gan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m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jiao美的身形彷彿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彿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jiao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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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bào喝道:‘无耻的y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r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g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r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jiao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jiao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jiao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niào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yhu和菊gang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y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y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jiao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r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r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r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jiao加,屎niào齐流。
看着菊gang收缩着吐出wū物的yan态,慕容龙xyu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c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yan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y体。y体顺着光洁的y阜一路流到r间,最后从她低垂的下颌和r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x前的r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niào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rx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sè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后悔。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么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g缩越来越急,g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niào、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jiao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x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gan什么!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