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省著些,够咱们到飘梅feng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於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x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x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著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後她望著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後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著她出门。
*** *** *** ***
天sè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著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著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乾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乾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yansè都是目瞪口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著面纱。此时被几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jiao喝道:「看什么看!滚出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去,醉熏熏地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後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著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chu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著裹手的丝巾犹豫著要不要扔。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j。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么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j……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著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妖j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jiao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长,穿著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g一样有力,脸上像乾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j光闪闪,看上去还像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著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著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著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j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j。ian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著飞身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的丝带bi向老者x口。
沐声传不动声sè,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著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s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著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g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x,连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气lún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lún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c紫玫腹下,手法y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ry两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乾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g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著手掌一转。
真气顺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著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bi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於是先tiáo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yan少女围著一个乾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树gan般面无表情,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拚,便握著一g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j,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x口,沐声传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sè,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lún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chun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sè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j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n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sè,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著便封了她的x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著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x口烦闷yu死。她深吸缓吐,tiáo息丹田散an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著空中。
空中悬挂著一个jiao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g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jiao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an开来,如烟如雾。j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sè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g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jiao美的脸蛋细细挲,犹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g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著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顺著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yu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r。」沐声传淡淡说著,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x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cháo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x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an,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xr上弄多时,然後顺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去。纪眉妩腰间束著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jiao嫩的r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x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著x口一片,内力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这般j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著落在地上,翠绿sè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c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sè的兽皮著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x道被封,樱chun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後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sè的皮衣下是一件白sè的绣花抹x,裹在玲珑有致的jiao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著芙蓉露。呵呵,这样绝sè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jiao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著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sè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yan红,连抹x下不停晃动的玉r也隐隐透出红sè。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莹的脚掌抚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著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x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rsè,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长的yang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c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
这般任人jiao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x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x前忽的一凉,带著她体温的抹x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jiaoyanyu滴的内体模样。他在纪眉妩x前揉捏多时,靠著那两团柔韧的美r刺激,yang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著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r大半掩在水红sè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jiaoyan。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到腹下的嫩r,纪眉妩脸上的血sè猛然退去,白得彷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feng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sè,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c入jiao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yang具苦笑一下,将g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r内,两手扶在腰後缓缓进入。
松手後即刻合紧的两片红r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y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rx内穿行的g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yang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rb顿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立刻整g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yang具抖动著s出几滴jy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sj,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後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x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r,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x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著,弹指解开大牛的x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ji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一一j。iany这个雪feng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j。iany已经痛不yu生,此时又被街头波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著一个又一个男人lún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gan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後,最後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sè渐亮,纪眉妩下体红r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rx内guàn满七个男人的jy,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x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於sè,抱拳道:「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g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条抹x。揉成一团的月白sè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