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田越和瞿纹枫虽然都在一间舞蹈室内排练,但是两人却没说过一句话,一是不敢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用什么话题,说些什么。两人的solo部分的舞步已经练得差不多了,紧接着便是双人合舞的部分的练习了,然而,现在两人连普通交谈都没有,更别说什么眼神或者心灵的交流了。合舞部分的练习简直是一团糟,要么是两人毫无表情毫无交流,要么就是像是打架似的斗舞,puel在一旁看着,也满是疑问,动作以及舞步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总觉得两人貌合神离,虽然是按照自己所编的舞步去进行,却毫无灵魂所在。视舞蹈如生命的puel实在看不下去,这不是他要的效果,他无法容忍毫无感情毫无生命,如机械生产般毫无生命气息的舞蹈,便立刻喊停,让两人休息去了,puel离开之前,对着两位年轻人说:“身为舞者,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舞蹈是有感情和生命的,我希望你们用心去倾注,视之如生命般对待。”
瞿纹枫来到卫生间,开启水龙头,对着镜子发呆,回味着刚才puel说的话,他也曾经视舞蹈为生命,而如今。。。。。。难道,随着跃的离去,舞蹈就是去一切意义了吗?瞿纹枫在心里不断地反问自己,寻找着深埋在内心的答案。透过镜子,瞿纹枫看见田越走了进来,便低下头,冲洗着双手。田越来到瞿纹枫身旁的洗手池,照着镜子,一边整理发型,一边淡淡地问:“难道你要一直这样对我保持沉默吗?”瞿纹枫没有回答,关掉水龙头,拿起摆放在梳理台的纸巾擦干双手正准备离开,就被田越握住双肩,一转身,推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田越把瞿纹枫按在墙上,反手把隔间的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