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点什么,葛言抢先一步:“如果影响到你们,那我们换地儿。”
“不用不用,”唐赫然起身相拦,“我们没这个意思,既然碰到了就凑成一桌吧。”
他说着看向两孩子,说孩子们都长这么高了,旭旭先叫了声叔叔。
唐赫然随后给唐冉使了眼sè,看得出来唐冉不愿意和我们坐到一起,但碍于情面还是往里挪了挪,想让我们坐过去。
葛言又说:“不用拼桌了,两孩子不能吃辣,又挺吵的,就不影响你们约会了。”
随后点菜上菜,点了一盘盐水虾,葛言耐性的挨个剥给我们。我们忙着照顾孩子,也就顾不上和他们聊天,总算没那么尴尬了。
不多久,他们俩站了起来,唐赫然拉着唐冉的手,说:“我们吃好了,得过去公司一趟。我们先走,你们慢慢吃。”
“慢走。”我说。
其实刚才我觉得挺不自在的,他们走后总算能放松呼吸了。葛言边剥虾边瞟我:“怎么叹气呢?”
“我只是觉得难过。”
“如果是因为唐赫然他们,那大可不必。和我们划清界限的是他们,该内疚该不自在的应该是他们。”
我没接话,回头看了一眼隔壁桌,三菜一汤几乎没动过,看来他们没吃好就走了。
我叹声气,把郁闷化为食欲,吃得格外多。
吃过饭后,我们带着孩子们去医院看望洪父。他的情况不算坏,但也算不上好,但医生说若再次昏迷,可能就没抢救过来的幸运了。我们也就不敢大意,直接让他常住医院。
在医院陪洪父两三个时后天黑下来,他得休息了,我们就带孩子们回家。
两孩子在车上就睡着了,到家后保姆带孩子们去洗澡,我和葛言也早早洗净去床上靠着,他看他的财经杂志,我刷我的微博评论。
九点一到,葛言就把书一放,胳膊伸到我脖子下面:“到点了,手机关机睡觉。”
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我有些乏了,把手机一关就往他怀里缩。他关了灯后摩挲着我的背:“今晚真乖。”
“不乖又有什么用,我就算不想睡,到最后也会屈服于你的yín威。”
他低笑:“有那么怕我?”
“嗯。”
“哪里怕?是嘴上怕呢,还是身体怕?”
“有区别吗?”我还没意识到他想对我做什么,问得随意。
可他却一个翻身压住我:“当然有,不过你不用回答了,我打算自己验证。验证下你的身体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我们已经足够了解彼此,我虽然不太想,但也不愿扫他的兴,也就极力配合。
可后来他突然说家里没雨伞了,一个急刹车,拍拍我的脸让我先睡,他去趟洗手间。
我知道他是想淋冷水浴,9月的上海气温不低,但晚上冲冷水澡总不合适。我有些不忍心,便抱住他:“没事的……”
他说这样不安全,几经僵持下,他到底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