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机合力把她从车上挪下来,司机说要给我们的家属打电话,我们都默契的说不用。
司机不知道林方雪的身份,又见我和林方雪如此默契,心里存了疑,把我拉到一旁耳语:“梁姐,我有件事想求证。”
“你说。”
“那个女人,不会是葛总在外面沾惹的花花草草吧?”
司机一副要为我打抱不平的样子,我在好笑之余又有些感动:“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
“那就好。”司机如释重负的挠挠头,
“不过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从医院跟踪她到这儿,一个要逃,一个在追,又都不愿意通知家属,我就……”他憨厚的笑笑,“平日里见惯了男人勾三搭四,所以就……”
“你是说,你见过葛言勾三搭四?”
司机脸红耳赤的辩驳:“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梁姐别误会,我是说我见惯了别的男人这样,但葛总不是那样的人,我才会问出口。若是葛总真有那些心思和行径,我肯定不会往外说。”
我笑笑:“放心吧,我相信葛总。不通知他,是怕他担心,反正也没受伤,等到医院再联系他吧。”
“那那位……”司机指指林方雪。
我几未可闻的叹声气儿:“我去和她说。”
“林总,很疼吗?”
她的额头因碰撞也有了淤青,右腿疼得动弹不得,看样子应该是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一定很疼,却笑得恬淡:“还好,没关系的。”
“我给张总打电话吧,就算不能赶来现场,也可以在医院碰头。你伤得这般重,肯定要手术住院的,都需要监护人签字。”
她却说:“我老公今天恰好要去外地出差,估计已经在飞机上了。我电话落车里了,你帮我取一下,我打电话给我妹妹。”
若不是刚才在医院撞到那一幕,我一定会被林方雪说服。此时我虽猜不到她的撒谎的心思,但心里却终归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出差哪里能有老婆受伤重要,就给张总打一个呗,他能来最好,毕竟他才是你的监护人。”
何况根本没有出差,而是去安抚三了。
林方雪的脸上闪过一阵纠结,到底还是点了头,我取了电话给她,她打过去却无人接。她讪讪的笑着看我,泛着凄凉:“估计是在飞机上没听到吧,或者是在忙。”
男人大多是喜新厌旧的玩意儿,作为女人,我有多同情林方雪就有多唾弃张恒远。我不动声sè的点点头,说没事,说我们陪她去。
随后我走到一旁,给葛言打了电话要了张恒远的号码,保险公司、10和110的人先后到了,我趁乱拨了张恒远的号码:“张总,我是梁薇,林总出车祸了,现在正被送往市二医院,看情况要做手术。”
“严重吗?”隔了几秒,张恒远才问。
我懒得和他说话,直接挂了电话。司机留下做笔录,我陪林方雪坐上救护车,医生再给她做紧急处理,林方雪一度疼得晕厥过去。
后来张恒远打了几个过来,我都没接。可能是他给葛言打了电话,葛言的电话随后又进来。
我接起来说了句“我们现在在去市二医院的救护车上,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