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喝了三分之一,萧晗已经喝完一瓶,又从袋子里拿出新的想打开。
“萧晗,可以了,别喝了。”我伸手去拦。
她避开:“没事,我陪你喝。”
说话间,“啵”的一声,瓶盖飞了出去,她抬头又喝了起来。我不想让她多喝,只能硬着头皮的加快吞咽速度,总算在她喝完第二瓶时也喝完了。
我阻止还要拿酒的萧晗:“可以了,这酒后劲大,别再喝了。不过你这袋子不大,到底装了几瓶酒?”
“六瓶,”她说,“其实我袋子里根本没有你的病历,全用来装酒了。”
“怕我不见你,才恐吓我?”
“算是吧,毕竟我也知道自己是个不被人欢迎的角sè。”
“不是不欢迎,是我们婚礼办得匆忙,忘记请你。”这时旭旭出来叫我,说洪翼要上洗手间,我说我开间房给她休息会儿,她却让我去忙,说她有去处。
“可你快醉了,你能去哪儿?”我问完萧晗,洪翼哭着叫我,说他快拉在裤子里了,问我哪里有洗手间。
萧晗冲我挥挥手:“快去照顾孩子吧。”
她说完就走,走了几步后又停下转身:“对了,祝你们幸福,真心的。”
我边往回走边回头,见萧晗走得还算稳当后心里才稍稍放心些。我抱起洪翼就往厕所冲,旭旭则帮忙拖住裙摆,等洪翼解决完三急问题后我想帮他擦pìpì,他却说要自己来。
“你还,让阿姨帮你吧。”
他还是拒绝,我以为他对我有防备心,在心里受伤的同时提出叫保姆来帮他。
他还是拒绝,我问为什么,这时旭旭说洪翼可能是害羞了,说他可以帮助弟弟。
害羞?不可能吧?
我这样想着时,洪翼立马对旭旭道谢,说谢谢哥哥,然后看向我示意我出去。
我又感慨又觉得好笑,这孩子就像春天的草一样,眨眼间就会有很大变化。昨天的他还如同春天刚发出的嫩芽,需要耐心呵护,可今天的他却已经懂得男女有别。
这也说明洪翼恢复得很好,已经建立起了良好健康的心理状况。
想到这些,因萧晗那番话语而低落的心情总算好了些,我坐回葛言身边,用手指顺着他脸部线条描摹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若是平时,他肯定醒了,可现在的他却毫无反应。我把手指放到他鼻翼下,又把耳朵贴到他xiōng口,在确认他的呼吸和心疼都很有利健康后,我的酒劲儿也有些上脑,我便靠着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