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女人就算连护肤品都没用,但只要涂上口红就是画了浓妆。我看这段话时还想这说法太夸张了,男人又不是傻子,就算分不清护肤品化妆品,也不至于分不清脸上刷没刷粉。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们男人连素颜与浓妆都分不清,也就更分不清胭脂和脸红的区别所在了。”
他揶揄我:“说不定不是我们男人眼盲,而是你们女人太善意狡辩,就像你睁眼说瞎话般的,妄图把脸红说成是胭脂。你说我是装作相信你呢,还是据理力争呢?”
我说:“如果未来一个月不想睡沙发的话,你可以继续揶揄我。”
他立马换了个好奇的腔tiáo,边摸我的脸边打量:“老婆,你这胭脂是什么牌子的,颜sè很自然嘛!”
我心想这人还挺上道的,便配合他说:“问了做什么?想做给别的女人?”
“当然是想下次送给你。”他挺狗腿的答。
“和胭脂相比,我更喜欢钱。”
“成,改明儿把钱都给你。”
聊着天就到了房门口,葛言掏出房卡递给我,示意我开门。
随着“滴答答”的提示音,我扭动门把手推开门,随意一撇,就瞥到了满地满床的玫瑰花瓣和五颜六sè的气球。
我是真以为所有的惊喜都止步于酒店广场上的求婚,没料到还延伸到房间里来。
我回身,对上葛言含笑的眼睛问:“你该不会是求婚求上瘾了,要再向我求一次吧?”
以为他会否认,可他却点头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可我已经这样做了。”他笑。
“你真是钱多了烧的!”
“钱没多得烧掉,但做到这种程度还是可以的。”
我严肃:“你真的不用为我这般铺张浪费,万一把我宠坏了,我像褒姒一样,把你整个家底都掏空可就不好了。”
他从身后环抱住我:“我心甘情愿。”
“可我不想当红颜祸水。”
“是我心甘情愿。”他说话时,我感觉脖子凉凉的,一低头就看到是根项链,还有个心形吊坠,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我把我的心送给你,喜欢吗?”
和礼物相比,他的话语更打动人心,我点点头:“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所以以后不用挑贵的,就算是路边摊买的礼物,我也会珍惜……”
其实还有后半段话没说,怕破坏气氛,怕让他情绪低落。我心脏不好,又只有一颗肾,说不定哪天就没了。而我走后,他要照顾一大家子人,还要管理葛丰和洪氏两个公司,经济和工作压力都会很大,所以我不想他为我花费太多,只怕自己没时间享受,更没时间回馈。
而他显然不懂我的心思,骄傲得如意气风发的大男孩:“我能有能力,当然要给你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