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还很差。”
我摸摸脸:“因为是素颜,加上前几天去旅游时没休息好才这样的。”
她没再生疑:“原来是这样,那薇姐你要多休息。”
我嗯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明天就不来餐厅了,有事电话联系。”
回到车上,我借着内后视镜照了几眼,脸sè果然惨白蜡黄,一副大病降至的模样。
我不想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但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还是掏出口红涂了一圈,又用手把脸拍出血sè,随后补上胭脂。
再照镜子,气sè果然好了些。
正准备开车,后脑勺部位又疼起来,连xiōng口都不太舒服。我只好叫了代驾,等代驾的时候葛言来了电话,说他正准备回家,问要不要来接我。
我一手举电话,一手揉捏眉心:“我也开车了,家里见吧。”
“我还没吃晚饭,原本想来你那儿蹭一顿呢,省得出去麻烦保姆。”
我怕他看出我的不适,怕员工们说漏嘴,便说:“我都快到家了,你一个人去吃也没意思,这样吧,我待会儿去家附近打包吃的回去,你直接回家吧。”
挂断电话后我给女代驾去了电话,说我有急事,请她尽快赶来。这时车窗门被敲响,一个脸圆圆的可爱女生晃晃手机:“不好意思,来晚了。”
我打开车门,绕到副驾驶:“没事,上来吧。”
随后把地址告诉她,并让她在区旁的吃店停一下。
我在吃店打包了馄饨和锅贴,到家后把它们放在餐桌上就去洗漱。洗漱时葛言回来了,他拧了门锁,发现被我反锁后敲了敲门:“我回来了。”
我把水关了一些:“吃的在餐桌上,赶紧去吃吧。”
“我看到了,要一起吃点吗?”
“不用,我在餐厅吃过了。”
葛言出去后,我火速擦干身上的水换上睡衣,把吹风机开到最大吹干头发,在他进来前关灯上床。
他进来时挺诧异:“睡了?”
没等到我的回答,他就没开灯,轻手轻脚的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去公用卫生间冲澡。洗好回屋他也没开灯,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掀开被角上了床,找到我的脸亲了一下。
我随即往他怀里挪了挪,他声音低沉:“吵醒你了?”
我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我把脑袋贴近他xiōng口,他又在我额头上亲了几下:“怎么睡这么早?”
“第一天上班,生意又好,我在厨房忙了几个时,累了。”
“我帮你按按摩?”他说着就要坐起来。
“不用,睡一觉就好。”
他慢慢躺回原处,游刃有余的大手在我xiōng上握了一把:“看在你累得份上,今晚就饶过你。”
其实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的心思,可一想到我或许真的时日无多,那多陪陪他又何尝不可?
我很难受,身体和心理并重,但黑sè把其掩盖住了,我心事重重的声音也成了撒娇:“我都主动抱着你了,你却要不进反退?”
男人,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经不起撩拨的。这招屡试不爽,此时同样效果显著,他立马翻身而上,恨不得把我揉碎在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