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得向绾绾吧?她大早就过来了,一直和我在厨房做饭,忙得差不多了这才得空和你们打招呼。”
我妈连忙说记得,对着绾绾一顿夸,说她之前常帮我们照顾孩子,也在我遇到麻烦时给了很多帮助,是个很好的女孩。
若是平时,绾绾得到长辈夸奖肯定会说她没这么好,可碍于未来的公婆在场,她紧张得张不开嘴,只能害羞的笑。
我妈又说:“绾绾有对象了吗?”
我爸妈只知道我和周寥、绾绾会玩到一起,但并不知道他们俩谈恋爱的事,我便替她答:“我最近忙得不成样子,有段时间没和她联系,我也不太清楚。”
“你这朋友是怎么做的,不能你有家有室就满足了,也该给朋友张罗婚姻大事。”我妈数落我一通,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周寥的妈妈说,“绾绾似乎和周寥也挺熟的,我觉着把他们俩配一对也不错。”
周伯母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孩子的事我们做家长的就不掺和了,我们那一代就时兴自由恋爱,不能越过越回去。”
我笑:“伯母,你真开明,看来周寥带什么女孩回去你和叔叔都会无条件喜欢的。”
周叔叔似是要说话,但被周伯母用眼神制止了,她笑着说:“条件自然还是有的,人们常说女人嫁人是技术活,相当于二次投胎,可其实对男人也一样。男人只有遇到合适的女人才能在事业、生活各方面大放异彩,若遇到不好的女人,不仅会让男人一事无成,还很可能把男方家闹得jī犬不宁。不过我的要求很简单,至少要身家清,没什么大wū点,别有太深的城府,更不能有颗坏心眼。”
周伯母似是在客观评价她选择儿媳妇的观点,但眼神却总是若有似无的从绾绾脸上瞟过。说者有心听者有意,我心里都不是滋味,何况是绾绾呢。
但我还是忍不住顶撞回去:“伯母,人们常说就算是同床共枕一辈子,也不一定猜得出对方的心思,何况是没有多少接触人呢。周寥这人我了解,对什么事都认真,在爱情上也是如此。如果将来周寥带女孩回家,还忘伯母能摒弃第一印象或者道听途说的想法,拿出点耐性和时间多接触接触女孩再做定论。”
周伯母还是笑:“看来薇薇以后挑儿媳妇的眼光不会差的。”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就没意思了,我便说我去楼上把陪孩子们玩的婆婆也叫下来和他们喝茶。
回到厨房,我刚想安慰绾绾,她倒先说:“你应该看出来了,周寥的爸妈肯定从向遥她妈那儿听说了我的事,对我很是反感。而且从他妈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对我不屑的眼神中,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
“我觉着向遥她妈肯定把我、周寥、向遥之间的关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把我说成破坏周寥和向遥感情、并把向遥送进监狱的恶毒女人。所以他妈才会qiángtiáo‘城府’、‘坏心眼’一类的词,就是在隐晦的暗示我识相的知难而退。”
经绾绾这么一分析,我也觉着确有这种可能:“你是觉着周寥的爸妈都知道你和周寥谈恋爱的事,只是他们沉得住气,想以不便应万变?”
“对,若真说破了,葛言势必会左右为难,而在争执中谁站在弱势一方,葛言就更会偏向于那方。所以他们不想做出bàng打鸳鸯的事,想等我沉不住气bī婚后,来扮演弱势的角sè。”
我一方面觉得绾绾所言有理,一方面又觉得他们不会是这种人,可绾绾说再宅心仁厚的人在对关乎到子女的事上,都不会是无所谓的一退再退,而是会把他们认为不好的赶走,把认为好的qiáng加给子女。
我还是不愿相信,但绾绾信誓旦旦的让我走着瞧,说待会在饭桌上还会发生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