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那你呢?”
“我会去趟手机店,看看能不能修,不能的话换一个;然后再去店里,最近我得亲自坐镇,若有人想拿我的店开刀,我才能第一时间应对。”
葛言眉头轻锁,语气却是撒娇的:“我和你一起去。”
我严肃起来:“不行,你必须回去把昨天逃婚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
“可我想和你在一起,就一天,明天我就回去。”
“不行,昨天你一走了之,那边的情况肯定很糟。再拖延下去,对他们也不公平。”
“可……”
我伸手打断他:“葛言,你是想再和我待一天,就回去认错重新过回以前的生活,那我可以答应你。但若你想和我来日方长,就必须立刻回去解决问题。我们都是成年人,想问题和做事情不能全凭自己的心意,你虽然是被bī结婚,但你也默认了,而你昨天逃跑已经让谭欣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所以你应该先向她道歉,再去追溯和解决问题。”
葛言微叹了声气儿,眉眼里似乎添了烦乱的情绪:“还是你想得周到。”
我走过去坐在他腿上,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你知道两年前我为什么要执意和你分手吗?”
他嗯了一声:“因为洪秧?”
我点点头:“对,我总觉得她的死是我们一手酿成的,良心上遭受的谴责让我无法和你在一起。”
他的眉眼里染上了一抹悲伤:“是我的错,却让你受到惩罚,那现在呢?你是不是后悔了,又不愿接受我?”
我摇头:“其实这两年我一直在接触洪秧的父母,一是想赎罪,二是想替洪秧尽孝。但他们不喜欢这样,为了躲我甚至换了住址,去向不明。所以等以后吧,等以后他们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向他们道歉,向他们求得原谅。所以你现在尽管去平息好你妈和谭欣家的怒气,就算你变得一无所有,我也会在你身后默默支持和等你。”
他回吻我,温热的chún泛着微颤:“你这么好,我得努力向你看齐,才能不负你。”
我把钱包里仅有的现金都拿给了葛言,让他打车回去。他走后,我继续用吹风机把衣服吹干,随后退房去了就近的手机维修点。
店员说主板坏了,没有现货,至少要三天才能修好,加上费用不低,我便去购买了款新机,回了趟家开上车去了店里。
店里一切无恙,经营有序,我稍松了口气儿,回办公室喝水的功夫才想起搜索昨天的新闻。
葛言和谭欣虽不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好歹是两个集团的总裁和独生女,上一搜果然有好多条新闻。
标题和内容都趋向于女方,都在骂男方临阵逃脱不负责任,不明真相的一众友自然被这些文章带偏,都在心疼女方痛踩男方。
而葛丰世家的股票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甚至有股票在抛售,反倒是谭欣家的股票升了些。
面对一边倒的评论,我便想注册个帐号委婉的说出实情,这时晓雯来敲门,说有人找我。
不妙的预感很qiáng烈,我问:“谁?”
“之前来过我们店,好像是和旭旭在一个yòu儿园的孩子的妈妈。”
晓雯这样一说,我就猜到是谁了。来者不善,我担心让她进来会闹得难堪,便说:“你让她等会儿,我马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