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不可信,你可以去tiáo查,可以带旭旭重新鉴定。”
葛言的xiōng口剧烈起伏着,他的眼中攥着一团熊熊火焰,我随时有可能成为他的被害者。
为了尽快摆脱他,我只能继续火上浇油:“我装不认识你的原因就更简单了,离婚时我答应过你,再遇到就当陌生人,可你三番两次的救我,我在惶恐之余还有些期待,觉着你可能还在喜欢我。没想到你对我所有的温柔和关怀都是因为你失忆了,我本想陪你玩上一段,毕竟你又帅又有钱,能满足我的生理和物质要求。但我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你当初知道孩子不是你的后,狠厉的折磨了我一段时间,我怕了,所以我不完了!”
我一股脑的说完,侧头问他:“以上就是你想要的答案,我已经说出全部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他yīn鸷bào冷的眼神就像锋利的刀刃要把我穿透一样,而他似乎不打算回答我。
他的手还撑在墙壁上,我不想再受煎熬,弯腰想从他胳膊下钻过去,他抢先一步挪低了胳膊:“那孩子是谁的?”
“不知道。”
“你撒谎!你是他妈,你会不知道?”
“那晚我喝醉了,和酒吧的帅哥去了酒店,第二天醒来帅哥就走了,我又是个普通的穷人,没能力tiáo查他。”
“所以……”他用手指着自己,手都在发抖,“所以我是冤大头。”
“其实也不冤,我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场交易,我的肾虽然没让你爸多活几年,虽然你失忆了,但你不能因此否认了这事实。”
他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走,你走!我再也不会想见到你,更不会喜欢你。”
第220章 我不能爱,她不敢爱
可如愿后我并没有预期的轻松,反而心里空落落的,还有点疼,就像被生锈的钝刀慢慢割扯着。
我qiáng撑着没表现出来,很夸张的大鼓掌:“挺好,我们的想法总算达成共识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他的胳膊一下子就垂了下去,随即他转身走回床上,我快速走到门口,迟疑了两秒左右还是开门走了。
我放心不下,还是去护士台让他们联系葛言的监护人,并请他们多留意他的状况。
我走到医院门口才发现下雨了,这场雨来得有点突然,好多人都被它挡住了。我没多想就走进了雨里,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我还唱起了歌,我告诉自己应该高兴,以我对葛言的了解,就算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也会因今天的事坚决而快速的整理干净的。
我们之间有过chā曲,但以后我们又会变成两条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所以我应该笑,应该歌唱。
我唱了《分手快乐》,唱了《后来》,唱了《慢慢》,唱着唱着我就哭了。
那天我在雨中的路上与许多陌生人相逢,如果你听到他们说有个女人边走边唱歌还边哭,那应该就是我。请你们听过就忘了,别在往下传颂,于你们来说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却是我心里最深的伤口。
后来我走回餐厅,拿了两瓶白兰地边喝边看电影。我是真不记得我看了什么电影,只记得与葛言的所有好的、坏的记忆都在我眼前浮现,我为了驱赶它们,只能疯狂饮酒以寻求安慰。
再后来,我是在医院醒过来的,晓蓉见我在办公室待了一下午都没出来便来敲门,她巧了半天的门我都没出声,她推门进去就看到我脸sè青紫的倒在了地上。
她联系了唐赫然,唐赫然和她把我送到了医院。